“现在”言语间,慕容离的眸光放荡不羁的从柔软上扫过,顺势,舌尖再挑动两下。
脸颊几乎都要流出血了,林念桃狠狠的在慕容离的腿上踹了一脚;“流氓!”
慕容离只是冷哼着,却没有再逗弄他,全身上下仿佛都充斥着一阵火焰,最后再聚集到下腹,让某个地方灼热的像是要爆炸。
从她柔软的身上起身,他长腿一迈便下了床榻,随即走进屏风后沐浴。
浴桶中的水不见一丝的热气,不用想也知是冰水,趴在床榻上,林念桃脸颊上的笑容乐的像是开了花。
“慕容离,你的水是不是有些冰啊,要不要我让侍女再去给你添点热水?”
从屏风后传来的只有水声,慕容离没有理会她。
心中有些不甘,林念桃又幸灾乐祸的开了口;“难不成是水太热了,我这让侍女再给你添一些冰水,好不好?”
“小桃子”一道异常沙哑的嗓音传了进来;“你再闹,我现在便吃了你”
闻言,林念桃默默的扭过头,所以,房间终于安静了。
两日的时间不算太慢,也不算太快,转眼间便已经到了与怀楚两日之约的日子。
这日,慕容离没有在营帐中,林念桃寻了一个借口,支开了伺候的侍女,然后向着山顶而去。
等到她千辛万苦的爬到山顶时,怀楚早都已经在候着了,而且地上摆满了红色的蜡烛,很是漂亮。
“你为什么要在地上摆这么多的红蜡烛?”
“我以为你会喜欢”怀楚的柔和的眸光凝视着她,邀月以前过生辰时便喜欢这样,在山上摆满红色的蜡烛,幸福的模样让天地都失色。
“我是很喜欢呢”林念桃将提前备好的膳食都拿了出来;“这些都是我提前准备好的,饿不饿?”
摇头,怀楚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道;“小白还是先许愿吧,等小白许愿过后,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小白。”
他心中喜爱她一事,他不想要再隐瞒了下去了,是该告诉小白的时候了。
应了一声,林念桃将地上的蜡烛都吹灭,笑意盈盈的望着怀楚;“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怀楚定定的望着林念桃,眸光深邃的像是要将她吸进眼眸中;“小白,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闻言,只听“哐当——”一声,林念桃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就连清香的酒都撒了一地,她只觉得不可置信,更觉得自己像是产生了幻觉;“你你说什么,怀楚?”
“小白,我说我喜欢你,而且已经很久了”怀楚一字一句道。
一生一世,的确能算得上已经很久了,他也忍耐了许久,想借着她过生辰的机会,将这件事说与她听。
“你你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林念桃的话语止不住的还有些微颤,他说的,他说的怎么可能?
“小白,我一向不喜开玩笑”怀楚温润的脸色难得认真,哪里能寻出开玩笑的样子。
“可是可是可是”林念桃有些不知该怎样开口,只是本能道;“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谁?”怀楚紧绷着嗓音问。
没有丝毫的隐瞒,林念桃道;“慕容离。”
怀楚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小白,怎么可能,你不是厌恶他吗?”
“以前的时候是很厌恶,可是现在却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活也很幸福。”
是啊,的确是很快活很幸福,他虽总是爱捉弄她,却待她也是极好的。
无论是晚上还是白日,都让侍女在营帐中放满了火盘,更是会将她抱到怀中,然后将她的手和脚放在自己的腿间捂热。
她不喜喝药,他便会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会让她将药喝下去,会将她喜欢的东西都送到她眼前。
“小白,你便那般喜欢他,你莫是忘了他曾对你做过什么事?”温润的眉拧了起来,怀楚垂落在身侧的手有些收紧。
“怀楚,若是我已经喜欢上他,又何必在乎他曾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他们此时两情相悦,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又有提起的必要吗?
“小白”怀楚缓缓的开了口,温润眼眸中的痛楚一闪而过。
她的一言一语,一字一句都像是尖细的针扎在了他心上,然后泛起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的疼。
“怀楚,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可是我们之间总归是迟了一步,如果一开始遇到的便是你,我想,我现在喜欢上的人便是你。”林念桃看着怀楚,咬着牙道;“你很好,世上能配得上你的女子有很多,你总归,总归能遇到你爱的女子,不是吗?”
“不会再遇到的,小白你不懂”
嗓音中夹杂着一抹苦涩,怀楚温和带笑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嘴角深抿,再也没有了往常那一派的云淡风轻和温雅如玉,只剩下落寞。
前生,他喜的便是邀月,这一世喜的是小白,他一直一直喜的便是她,不会再有别的女子,不会再有任何人。
有些人的命运像是一眼便注定,就如他,在看到邀月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他的命运,前生,今生,三生三世。
“我怎么会不懂,世上的女子不止我一人,你以后肯定能遇到一个更好的女子,更美,更适合你。”
此时,林念桃心中也像是一团乱麻,怀楚的话便像是一颗炸弹丢进了她心中,让她再也不能有片刻的宁静。
怀楚温润尔雅,便像是九重天上的上仙,他待她自然也是极好的,丝毫不差于慕容离,可她怎么敢想,敢想怀楚竟然会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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