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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背后,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本来,林至善还准备向天紫开战,夺了容浅的性命!可是如今,她这还未下令,却是被林薏仁给窝里反了?她怒,她丢不起这个人!
“来人,给本公主将这个贱人拖下去砍了,剁成肉泥--!”咬牙切齿,浑身颤抖,血从背后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林至善在侍卫的相扶下,整个脸阴鸷的骇人!
“是!”
攘外必先安内!宣战之前,先要把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好。闻言,两旁侍卫领命上前,押着林薏仁就要下去--
然这时候,林薏仁大笑,那哈哈的声音震动耳膜,直上云霄!
“死?又何妨?被剁成肉泥又怎样?!我林薏仁贱命一条,不过好在临死前能拉个人当垫背?值了,哈哈哈哈!”
她早就活不成了,当初韩嗔为逼迫她交欢,在她的体内下了毒,每每事后给她一粒丹药暂时抑制毒性。
她被韩嗔操控,过着生不如死,颜面尽失的日子,本来能换取一命,苟延残喘也就算了!可是后来,容汇东窗事发,韩嗔在纪灵的威迫下也只得站出来指证。于是事后,韩嗔被杀,尸体扔去喂了狗,于是就剩下她这个还中着毒的人,每每毒发,承受着非人般的折磨与煎虐!
韩嗔是用毒高手,所制之毒向来阴险歹毒。所以每次毒发时,她的体内就像是钻进了数以万条毒蛇在搅动噬咬般,身不如死,五脏皆震!
蚀骨锥心的痛与痒,让她撕心裂肺的在地上打滚,口中嚎叫,双手不断的抓着,挠着,似乎想要减轻一点痛苦!
可是,除了身上那被她抓的一道道,一条条的血印外,什么都没有改变。她只知道每每她毒发作完后,她整个人都像是死了般似一摊烂肉瘫在地上,全身虚脱,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解药,她的毒越来越深,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每每毒发的时间频率也越来越长,越来越快!
如今,她毒至骨髓,全身已经被抓扯的没有一块好肉了!并且还因为那毒的关系,那些被抓开的皮肉不能愈合,只能慢慢的发炎发臭,溃烂腐败!
呵,她早就不想活了!她如今的身体,千疮百孔,满目疮痍,脓水流的粘在衣服上,脱都脱不下来!
并且,不止是身体上,还有她体内,被毒折磨的五脏皆伤,器官也都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坏死,远远闻之就有一股腐烂的臭味,简直臭不可闻!若不是她如今涂了好多好多的脂粉,抹了好多好多的花蜜,强行盖之--怕是没有一个人敢此刻靠近她的身!
哈,居然还有人敢和她站在一起?伸手押解着她?说实话,她心里很开心啊!
活着痛苦,还不如早点死去!那什么千刀万剐?剁成肉泥?切,她才不怕呢,充其量不过就是和她毒发时一个程度,能有什么大不了!
不屑的笑着,神情玩佞。因为知道自己的毒,她早做好了去死的准备。不过,能在临时前知道真相,并且还亲手拉个做垫背,报仇雪恨?她这辈子……很知足啊!
目光,慢慢的投放到对面的城头,望着那抹灵巧轻动的身影。呵,看来这辈子,她确实比不上她!无论是智谋,还是手段,她都差她一大截,甚至是--好几大截!
哼,那个容浅,在她临死前告诉了她的真实身世,她父母的惨死,无非--就是想借她的手,去杀林至善!
呵,好个借刀杀人?容浅她真是什么都算计好了!厉害,很厉害!甚至厉害到就算她明明洞悉了她的意图,知道了她的本意--却也依然,一点都不能回拒!
是,她这么做,其实都是容浅授意的!她林薏仁,这一生的确讨厌容浅,一点都不想让她趁心如愿!但是,比起容浅来,她更为讨厌的,是林至善!那个虚伪做作的老女人,那个杀了她父母,坑害了她一生的老娼妇!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虽然极度不想帮容浅,但是为了向林至善报仇,她什么都豁出去了!
呵,她命不久矣,就算是便宜了容浅吧!反正对容浅来说,她也失去了云绕,对于这一点,她很开心啊!
她林薏仁得不到的东西,容浅不也没得到吗?云绕死了,死在了碧潭山,听到这个消息,说实话,她心里还有点开心!
生不能在一起,也许死了……她能有机会吧?
眼下,她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居然的,她竟莫名的有些开始期待。云绕,云绕,等着她啊,她马上就会去找他了!
高傲的瞟了一眼那城头的身影,林薏仁微微的嘴角含笑!容浅,她和她的这场争夺,注定笑到最后的人--是她!云绕……是她的了!
讽刺的扬着眉,那神情似乎是在对容浅诉说:这辈子……她只能是个输家!胜利的笑着,哈哈大笑,林薏仁最后挪开眼去,重新对上面前的林至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老娼妇,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血红的眼睛,狰狞的表情,阴森森的说道,身子因为被押而稍稍向前倾着,此时的林薏仁,心中似乎很快乐,那开心的笑声中洋溢着欢乐,畅快!
“你,什么意思!”
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皱起眉,林至善冷声的反问!
不对啊,刚才林薏仁的那一刀,虽然扎的很疼,且血流不止,但是,却并不深,根本要不了她的命的!
林薏仁她应该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杀不杀得了人,心中有数!那为什么她还要说那样的话?说什么死也要拉她当垫背?难不成……是她疯魔了,错估了自己的力量?还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林至善不解,厉着声再追问了一遍!见此,林薏仁哈哈大笑,神情中满是得意!
“怎么,怕了吧?林至善,我老实告诉你,今日,我是活不成了,但至于你--也别想活!”
“贱人,你干了什么!”隐约中,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答案呼之欲出!可是林至善不愿相信,仍不死心的逼问,面色狠狠!
“哼,老娼妇,你其实都已经猜到了,干什么还问我?听说你会武功的,并且还不算太差,试问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够杀得了你?所以……势必得用一些手段,好以取得你的狗命!”
冷冷的出声,眼中歹毒!她恨林至善,恨不得她立刻死!其实,什么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全都是废话!如果当初林至善肯好好待她,给她所有的荣华富贵,她是完全可以将她当成亲生母亲来看的!
只是,她没有,她不曾选择这样做。并且不仅没有,还默认允许她的手下来欺负她,糟践她--试问这口恶气,她如何能够咽的下!
“贱人,你敢下毒--!”
听到对方这般说,林至善几乎能够确认这一事实!愤怒中她猛的抽出侍卫身上的佩剑,直直的指对着林薏仁!
“给我,解药!”
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说什么本公主了。瞪着林薏仁,几乎是要把她吃了,林至善青筋突起,濒临在爆发边缘!
“呵,解药?你觉得我会有那玩意儿吗?喏,那要是她给的,有本事你就找她要吧,至于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色轻愉的抬了抬头,目光直望向容浅!林薏仁觉得,她的帮,不是那么好忙的,事后她总会向之要讨些利息。于是如今这个利息……就是给容浅她找点麻烦,挑拨离间,让林至善疯狂的对天紫发兵,血洗天紫城!
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个人死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都一起来吧!
大笑间,林薏仁心情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那被毒折磨至深的身体也似乎不那么痛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再散发着恶臭,转而变得香喷喷的!
“什么?容浅!”
大惊失色,根本没有想到!瞪着林薏仁,林至善只觉得自己心头炸开了,那全身每一处血液都在逆流,聚于头顶,几近爆裂!
“贱人!你们合起伙来害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对林薏仁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相信林薏仁没有解药,全部的事都是容浅一手在背后策划!猛的转头,望着那给自己带来无穷麻烦的人儿,林至善的胸口如烧着的火炉,熊熊烈火不禁燃烧!
“贱人!贱人!”
昶乐和风敛痕的女儿,留着果然是个祸害!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初她有的是办法置她于死地!
悔不当初,懊恨难耐!紧紧的握起拳,冰冷的慢慢转脸。容浅那个小贱人固然要除,但是眼下……
“贱人,去死吧--!”
她不可能让林薏仁再继续活着!她一定要将她杀之而后快!
此刻,握起手中的剑,一下子冲上了前,林至善亲自动手,对着林薏仁就是一阵乱砍,胡劈乱刺,不管是脸还是头,是身子还是腿脚,她都无一放过,拼命的发而泄之!
“啊!啊--!”
林薏仁惨叫,伴着一阵阵飞溅出来的鲜血,和碎残的皮肉,四处的迸到周边侍卫的身上!然就是这样,林至善还觉得不解气,最后一下,她奋力挥之,便是猛的一下凌空一划--砍掉了林薏仁的脑袋,使之高高的抛飞在空中!
“哼,敢暗害我,这就是下场!”
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怒气。
似乎觉得还未到位,提起剑,林至善忍着背后的那阵阵刺痛,抬剑一掷,做着她最后的惩罚--于是只听“咚”的一记闷响,是剑刺穿了脑袋的声音,最后撞到城门口那用于挂旗帜的木柱子上,深深的钉在那里!
鲜血,沿着木柱边缘不断的从林薏仁那断了的头颅中流出,染红了柱子,洒到了地面!
这时,怒意稍稍得到了些平息的林至善,拽过林薏仁那没了首级的尸身,一把从站台上推了下去,毫不留情!
“哼,就跟你那死人爹一样--都该死!”
愤愤的骂道,林至善用力甩着袖子,意欲甩去了溅了一身的脏血!
亲手了结了林薏仁,那感觉还是她的福气!此刻,慢慢的对上容浅,林至善眼中闪光,杀气尽现!
哼,不管是为了泄愤还是活命,容浅那个小贱人--她都必须杀!
林薏仁的血,像是为了祭奠这场战争的开幕!此时,已经有些杀红眼的林至善,再一次抬起手来,意在准备进攻--!
“哼,就怕你不来!”对面城楼上,见林至善抬起了手,应少离冷笑,目光微略而暗沉。
浅浅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招,所以当日便吩咐了他采取行动!
如今,傲云大军压境,他也正好乐得验收成果--看看他的部署,到底能不能奏效!
嘴角微微带着笑,在林至善手落下的同时,应少离代替容景枫发号施令,下令准备!
“泽儿,不会有问题吧?”身旁,始终心忧着国家,容景枫有些担心。
而见此,帅气一笑,转而看了看一旁的容浅,应少离抬手,拍了拍胸脯,口中信心满满:“包在我身上!”
“杀啊--!”
林至善一声令下,傲云大军开始行动!
四十万人马,当然不可能一起攻上,如今分成四组,由第一批率先开始进攻!
一组十万人,这对天紫来说也绝非小的数目!想天紫纵使聚齐了所有人,也不见得满二十万,如今对阵这十万,似乎……
千军万马奔冲而来,傲云的先头兵们拿着梯子和撞木,预备开始攻城!
而见之,家国遭难,陷入不利,萧予初一颗心纠着,面色紧紧的绷着,“不会输的,绝对不会输的……!”
“预备……开始!”高声叫道,示意着之前的部署,此刻,在傲云大军即将要抵达城边,开始放梯欲撞城门之际--应少离挥手,似乎的是在向谁下着命令!
“轰--”
震耳欲聋,震声馈天,只见尘嚣四起,到处灰蒙蒙的黄土一片,伴随着一声大的震响,伸手不见五指,乌尘遮住了阳光,众人只觉得心头动荡,等再反应过来时--不禁的已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
“这,这……”
因为事出太突然,所有人都几乎是始料不及!
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的林至善,摇着头,一副大受打击的惊愕模样,满脸血色褪尽!
天崩地裂,天紫的城门口,突然间出现了个偌大的巨坑,所有上前的傲云将士或直接,或被人推搡,间接的连带都一下子掉入,人踩人,人压人,堆积的满满!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见会有巨坑呢?侵吞了她傲云几近数万大军,阻断了他们的进攻!
可恶的天紫,居然使诈,使用这般卑鄙的手段,事先在城门前挖好巨坑,就等着他们自动上门,主动来跳!过分,实在是过分!
恨的几乎要昏厥,指甲嵌进了肉里!她哥闭关还未出,吩咐由她统帅带领,可是如今--这还一仗未打,自己倒是已经折了不少兵力?这让她该如何向她哥交代!
惊天巨坑,虽不至于尽没她十万大军,但是已经严重的挫其了锐气!
刚才是,现在也是,林至善感到自己每每要发狠,但都无法发得出,总是被击的憋闷回心里,严重造成“内伤”!
出师受挫,本来还士气高涨的傲云士兵,如今似乎已有些被这突然的转折击懵,士气上严重受到影响!
都说两军对战,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如今的傲云大军,可以算的上已接连两次触霉头,眼下……
“重新列队!重新列队!”
坑再大,也不可能吞没傲云十万人马。如今,看着面前东倒西歪,阵形凌乱的将士们,林至善大叫,几乎歇斯底里!
“公主,您的伤……”
刚才已经用内力封住了穴道,止住了血。可是现在,因为情绪激动,她的穴道被冲开了,那后背上的伤口又开始重新崩裂!
“我没事!快叫他们重新整顿!”
双眼猩红,已经顾不得其他了,眼下,她只想攻颇城门,尽快的杀了容浅那个小贱人!
“列队!列队!”
战旗摇着,显然是要想要重新进攻!
于是,幸免没掉的,和掉在坑里没受伤或是死去的,开始费力的动身,想听号令!
“再调十万,一起攻城!”
开始有点不耐烦那些士兵们的重整速度,林至善狰狞着表情,左手一挥!
先前说过傲云四十万大军一共分成了四组,每组十万人,于是现下,处于最左边的一组得到命令,开始动身!
只是……
谁也没有料到,左边一组才刚动了几步--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和方才一样,惊天巨坑,陡然出现,一时间,人马是掉的掉,逃的逃!
“哼,不自量力!”对面城楼上,看到这一幕,应少离冷嗤,目光慢慢转看向身旁的容浅,一脸钦佩!
是浅浅吩咐的他事先在城外挖好巨坑,然后用机关设定好,造成掩盖,不被发现。
浅浅料事如神,之前让慕容里玉在傲云刺探机密,是一早就掌握了傲云的军机情报,作战动向!所以心中自然是十分了解,懂得如何对症下药!
“林至善,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样的巨坑,我们不知道挖了多少个?若是你不小心踩到了,那后果……”
冷笑的高声厉喝,应少离口中充满着挑衅!
见此,林至善是恨的银牙咬碎,两只拳头不住的紧握,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
“贱人!贱人--!”
“呵,怎么样年姨,喜欢我的礼物吗?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好让你们……有来无回。”淡淡的,轻言而道,对上林至善,容浅笑的优美动人。
林薏仁不是想激林至善疯狂攻城,从而给她制造麻烦吗?那其实她正好求之不得,正中下怀!
“小贱人,别得意得太早!这一次,看我不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虽然口头上逞着强,但是心底里林至善还是有些顾忌了!
容浅到处挖了巨坑,一不小心他们的人便踩到了雷区。这样子无疑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瞻前顾后,不敢轻举妄动!
“公主,如今该怎么办?”身旁,侍卫统领问道。眼下的情况对他们不利,好似人数上的优势完全没有体现,未占到便宜!
“这……”
其实林至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她不会承认,只是迟疑的似是在考虑,思考着问题。
两处巨坑,已或伤或死了他们不少兵力,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的他们四十万大军将所剩无几!容浅奸诈,比之她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如今……
“哼,既然近攻不行,那我们就远射!反正我们人多示众,待将城头的这些小猫小狗全都剿灭干净时,我们踩着这些过去!”
城门口的坑里还躺着很多死了伤了的人,林至善的意思是要让后面的人踏着他们的身体过去!
行兵打仗,目的求胜,才不会顾忌这许多。所以只是沉吟了一下,侍卫统领便点头答应,同意踩踏那些同伴的身材!
“弓箭手准备!”
侍卫统领下令,所有的傲云将士原地按兵不动,拿出弓箭,搭箭在弦!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见到林至善做此行动,转过眼,应少离对上墨沉,玄夜雪,君北羽,以及玉咸,微微一点头,口中低道。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由我出马,保证打的他们落花流水,落荒而逃!”自信的拍了拍胸脯,一脸的得意,然这时候,还不待玉咸显摆完自己,身旁,墨,玄,君三人已经飞身而出,很是不给面子的齐齐冷哼一声。
“哎,等等我!”连即追了出去,因为自身轻功好,所以玉咸很快的便赶上了他们,然后四人联手,在空中展开了一个很大的袋子,接着运用内力将袋子中的白色粉末倾倒了出去,用力的扬撒在空中!
“那是什么?”
天紫天时地利人和,就连风向都帮他们忙!此时,看着那不断飘散而来的粉末,林至善眯眼,用力的捂住口鼻,“大家小心!”
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是直觉的林至善意识那不是好东西!
毒粉?该不会是容浅卑鄙,想用此阴毒招数?!
可是,毕竟空气是对流的,就算风向再帮忙,但也没有一个绝对!所以,若是用毒粉,或多或少都会反噬到天紫将士的身上!所以……容浅她不在乎吗?还是,她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要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林至善紧捂着袖子,不住的用手挥摆。而同样,傲云的将士此时也顾不得射箭了,都有样学样,躲避着“毒粉”!
风,夹杂着粉末不断吹着,直到确定场上再无任何,林至善才放下手来,厉声对容浅喝道:“小贱人,你放的什么!”
“年姨,何须用怒呢?那东西伤不了你,对你造不成任何影响。”笑笑的答着林至善,容浅把握大局,一脸的从容淡定。
而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林至善狐疑,一时间竟没有了话。
什么意思?什么叫对她造成不了影响?难道说……对别人就可以了?莫非这毒粉还会自己选人?太可笑了!
理解不了容浅的意思,林至善一张脸阴沉的更加厉害!
然这时候,身旁,突然侍卫统领手抱住肚子,似乎内急般的接连放屁,双腿不由的并拢加紧,一脸的忍克不住!
“怎么了?”抬起头,林至善询问。
而回答她的,是侍卫统领憋忍不住的哀呼呼,似乎忍的辛苦,“回,回公主,属下似乎……似乎要大解。”
“什么?大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