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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山山立大功
第五天下午,从城头可以看到,南方腾起了滚滚烟尘。不多时,那烟尘行近,却是一只大军,队伍绵延看不到头,竟然有二三十万人,还携带了大量的车辆、物资和器械。超过十万马匹和大量车辆走过,地面竟然微微震动。
队伍渐渐走近。放眼看去,队中旗帜颇为散乱,貌似不都是常见的蒙古军旗;其中士卒也颇多高额蓝眼,貌似西方之人。队中甚至还有一些是曾经的汉人,打着蒙汉双语的旗帜,写着“效忠大汗李将军”、“蒙汉共荣王大将军”等等奴性之语。
眼见着几十万人在城下耀武扬威,城上一些官兵颇有畏惧之色。孟老将军大喝:“人多又如何,无非土鸡瓦狗耳!有我如此雄伟之坚城,有我三军将士用命,所有来犯之敌必然灰飞烟灭!”
老将军义正词严一番话,却也挽回了一些士气。
蒙军几十万人在城下耀武扬威一番之后,向后走向已经构制好的大营安置下来。其中一部分向东到了城东大营,另有一部分却是包围了牛首山要塞。
见当晚不会开战,众将纷纷回到帅帐,等待进一步的消息。稍晚一会儿探马回报,说是新到蒙军之中有蒙古铁骑10万人,各地仆从军8万人,加上原有的先锋6万人,共计24万人之多。此外还有十几万民夫。
(蒙军南征北战,征服大小国家、部落无数,每每作战必裹挟一些仆从军充当炮灰)
蒙军统帅是所谓的“平南王”阿却必珠(就是惦记山山道长老婆的畜生其中之一),其人纵横战场多年,可称得战绩彪炳,特别是对宋军。
众将听说对方实力如此强大,不免面面相觑,面露为难之色。16万蒙古铁骑自不必说,仅就那8万仆从军,其中也有不少西方凶悍之人,如果用来当炮灰攻城,也是十分麻烦,至少能消耗许多守城物资和士卒。而这城中仅有十几万人,有一些还是各地溃退下来的,士气实在差得很。
见众将有畏难之色,孟老将军也是说了许多鼓励的话;接着就是第二天城防的部署了。孟老将军等多名将军与蒙军交战多次,当然是驾轻就熟,对第二天可能的攻城手段进行了详细的策划部署,怎么对付仆从军冲城、怎么对付攻城器械、怎么对付弓箭手和投石车,都做了详细的安排。
半夜时分会议停止,老将军让众将回去休息,等待第二天的大战。
山山道长看众将士气不高,颇有畏难之色,觉得这正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于是他向老将军提出带几个人夜探敌营。老将军颇感意外,也很是高兴,同意之后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当晚张山山带着几个全真道士夜探敌营,几个高手进入敌营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简单,虽有许多巡查哨兵却难以发现这几个高手,有少量遭遇的或是绕不过去的蒙军士卒也都顺便收拾了。
几人在大营之中纵横如入无人之地,探得了不少军事秘密,也顺手刺杀了几个蒙古高级军官。直到两个时辰后,他们听到大营之中一片骚动,许多火把点了起来,他们的行迹渐渐显露,有些蒙军士卒已经发现了他们高喊着向他们追来。张山山估计是杀的人被发现了,也就是说他们暴露了。
看前方离蒙军的金顶帅帐已经不远,张山山决定可以在离开之前尝试刺杀一下对方的主将,如果刺杀成功蒙军将不战自溃。
几人直接向帅帐冲去,大多数蒙军已经从睡梦中清醒,纷纷抄起兵器试图拦住他们,却发现根本拦不住,他们几乎是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