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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我知道你娶她是有目的的
童一念吓得从他怀里跳出来,“你个色胚!我是说吃饭!吃饭!”
他笑,“我也是说吃饭,你想到什么了?不过,我很愿意陪你做你想的那件事……”
她脸再度红了,怎么每次都着他的道!
忆起颐朵说他最近超忙,再想起上来时公司员工的表情以及他刚才吩咐成真去做的事,决定用正事把这个话题给岔开。
“你怎么了?到底在忙些什么?”她用手撑着他的肩膀,让自己和他稍稍隔开点距离。
他抚着她滑腻的颈部肌肤,笑道,“当然是忙着给陆太太挣钱。”
正说着,办公室电话大响,童一念眼明手快,一看来电显示马上就伸手接了,她还来不及说话,就听成真在说,“北哥,搞不定,要不,还是你自己下来?”
陆向北要从童一念手里抢过电话已经来不及,童一念望着窗外的雷雨交加,更觉狐疑,“陆向北,到底怎么了?”
陆向北的手滑到她肩膀上,握住她瘦削的肩,手指稍稍用力,眸间是短暂的犹豫。
童一念将电话一放,站起身来,“走,我们下去看看!”
“念念!”他拉住她的手,脸上是尴尬的表情,“先说好,不许生气……”
这么说,肯定就是有让她生气的事!“陆向北,你先把事给我说清楚!少来这套,说完我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气呢!”
“那……边走边说吧!”他依然拉着她的手。
电梯里,童一念直瞪瞪地看着他,看得他颇不自在,用手挡住她眼睛,低声道,“念念,别激动,有监控啊,我小声说,事实就是……若若在楼下……”
她拍开他的手掌,脸僵僵的,“什么意思?”
要在陆先生脸上看到现在这种尴尬的表情可是十分稀罕的,童一念盯着不放,陆向北握紧了她的手,“若若在楼下等我,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是这样……”
难怪颐朵打电话死命催她回来,还说什么再不回来老公要出墙了,原来是真的……难怪公司里的员工看见她都相互递眼色,原来是老公有绯闻了……
“念念……”陆向北见她没反应,更让人忐忑。
童一念脸上确实看不出喜乐,只平静地问了一句,“那你这一个星期都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我没理她,我真的没理她!”他见童一念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又补充道,“如果我理她了,她还会天天在这等吗?”
这句话好像还挺有说服力的……童一念哼了一声,“那你打算今天怎么办?下这么大雨啊,打雷闪电的,吓坏了你的若若怎么办?”
陆向北眼睛盯在童一念脸上,有着莫名的光芒,童一念脸色一沉,“别打我的主意!事情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自己解决!我回避,给你们机会!”
他皱了眉,“什么叫给机会?”
“难道不是吗?我说怎么无缘无故把我给弄去分公司,原来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啊!多好啊,陆向北,这生活多惬意,周末有老婆陪,平时有小美女送上门来给你享用,你简直就是想过古代君王的生活啊!”她逮着机会拼命奚落他。
陆先生面对老婆的讽刺,有苦难言,只面色尴尬地听着,眼看着指示灯显示到了一楼,没机会也没办法再和她解释。
只见外面瓢泼大雨,不时还电闪雷鸣,童氏一楼大厅里全是人,也不知是真的没伞,没法走,还是故意留在这里看热闹。
当陆向北和童一念出现的时候,人群便自动让开一条路,原来的喧哗声也渐渐收敛,变成窃窃私语。
童一念掐着陆向北的手臂,咬牙切齿低声道,“姓陆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陆向北不知是否自知理亏,还是在这么多下属面前不方便施展他的流氓招数,也是第一次在童一念面前什么都不敢说。
两人在公司员工中穿行,犹如找到走红地毯的感觉,倍受瞩目……
“放开我,要丢人你一个人去丢,我才不陪你!”童一念被他攥得死死的,自觉无数双眼睛刺一般地盯在她身上。
可是,陆向北却不说话,只是攥着她飞步前进。
终于,童一念看见雨中那“感人”的一幕……
雨水如注一般倾倒下来,公司门口,伍若水伞也不打,直直地站在雨里,浑身上下已经湿透。
而伍若水的对面居然还站着一个人——成真,他也没打伞,直挺挺地和她面对面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成真和伍若水有点什么……
陆向北目光冷静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围观员工,居然很无耻地说了一句话,“成助理也是,这桃花债都闹到公司来了,太不像话!”
童一念看着他,很是佩服……
只是,伍若水似乎没那么给他面子,许是她的眼里只有他吧,见他出现,眼睛便亮了,朝他直奔过来,根本没看见他的身边还有个童一念。
提着一口气,跑到陆向北身前,哭出声来,“陆大哥,我终于等到你了!如果你不下来,我就一直等下去!”
真感人,如果把这部苦情戏的男女主换一个,童一念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又开始响起,童一念眼角的余光在人群中扫过,被她看到的人便停止了议论,然后相互提醒,声音渐渐平息下来。
而对陆向北忠心耿耿的成真也追了过来,拽伍若水的胳膊,“走吧,别在这闹!”
伍若水却根本不听成真的,否则成真也不会拿她没办法,打电话求助陆向北了,只见伍若水脸上全是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冲成真不耐烦地吼,“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他,等的是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如平静的湖里投进一粒石子,人群中喧哗声再起,这场景极易引起人的误会,众人脑中浮想联翩的,以为演变成了一个三角情债的故事……
关键时刻,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来,站在四个人中间,指着伍若水的鼻子就骂,“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等他?告诉你,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自甘堕落当小三的狐狸精,我早就想骂你了!在我还没彻底发飙前你最好识相点,自动消失!”
来人却是颐朵……
童一念在旁听着,暗暗赞叹,骂得好,她早就想这么骂伍若水,可是要顾及身份啊!还不能在老公面前当恶女人不是?
颐朵啊颐朵,下次请你吃大餐!这就是朋友,果然关键时刻还是朋友靠得住啊,这该死的陆向北,舍得这么骂他的宝贝若若吗?
伍若水脸色惨白惨白的,水盈盈的眼眸只盯着陆向北,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哭出来,叫了声“陆大哥”……然后身体摇摇欲坠的,好像被气得要晕倒一般。
成真站在她身边,见状打算去扶,被颐朵一巴掌拍开,“你扶什么扶?人家都说了,不是来等你的,你去扶不坏了人家的好事?叫人家怎么装晕啊?怎么晕倒在别人怀里啊?”
成真像不认识颐朵一般,怔怔地看着她。
被她这么一说,伍若水反倒不好再晕倒了,只能继续做委屈状,哭得肝肠寸断的。
陆向北终于说话了,面色沉静地先扫了一眼挤在大厅里的员工,宣布,“这么大的雨,带伞了的下班回家,没带伞的干脆上去加班吧!”
话音刚落,人群便涌动起来,瞬间,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大厅里顿时秋风扫落叶一样,人走得干干净净,童一念分明看见好多人都没带伞……
然后,陆向北便对成真和颐朵道,“你们两个,帮忙送她回去换衣服。”说着还对颐朵只眨眼……
颐朵自是明白老板的意图,是给她制造和成真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虽然讨厌送伍若水回去这件事,不过,机会难得……
哪知伍若水这一次却豁出去了,竟然能从颐朵和成真两个人的手中挣出来,在陆向北面前哭泣,“陆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你有苦衷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放不下童家?我知道,童家能给你的很多很多,没关系,只要你告诉我,我会理解你,也会等你,可是,你不要老是躲避我啊……”
童一念索性稍稍站得离陆向北远一点,以便看戏……
陆向北瞪了她一眼,正色对伍若水道,“若若,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对你的照顾会让你有这么大的误会,我想上一次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照顾你是因为你姐姐的委托,绝对没有其它的意思。”
伍若水却难以置信地摇头,“不,我不信!如果你对我没感情,为什么要躲着我?如果你只是受姐姐委托,为什么我的生日,我的毕业典礼,我生命里最重要的日子,都能收到你送的礼物?陆大哥,我不信,真的不信……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我也知道,你娶童家大小姐是有目的的,只要你给我一句话,让我安安心心等你,我就不来找你,我会乖乖地等着你,可是,你得把这句话给我啊,不然我好痛苦……”
当她说到“你娶童家大小姐是目的的”这句话时,陆向北眼里不经意闪过一丝光芒,还有一丝惊慌,情不自禁看了一眼童一念,童一念却朝他一笑,这个笑容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他一把把童一念拉过来,搂紧了她的腰,“若若,我唯一可以给你的一句话是,我的妻子叫童一念,永远都不会改变!还有,我只记得我妻子的生日,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以及和她相关的所有重要日子,至于你的,都是你姐告诉我,然后委托我去的。若若,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是真正爱你的,那人便是你姐,只有你姐!如果你不想你姐来接你回去,就让成真和颐朵送你回去吧!今天,是我和妻子的重要日子,我没时间。”
他说完便轻轻对童一念说,“我去开车过来,乖乖在这等我。”
“不,我和你一起去。”她冲他笑了笑,仿佛是一刻也离不开他的样子。
“可是在下雨……”他有些迟疑。
“我要去!”她挽住他的胳膊,暗暗掐他,似乎是不愿意和伍若水一起站在这里。
陆向北有些无奈,没错,他是打算在去开车的这段时间打个电话的,看来,没机会了,童一念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他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温柔地笑笑,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撑起伞,“那走吧。”
车上,童一念盯着玻璃上的刮雨器一遍一遍刷着车窗,刷过的地方,很快又会落下一层雨帘,让原本洗刷得干净透明的玻璃又蒙上一层朦胧。
她觉得,这心上也像有个刮雨器一样,薄薄地刷掉一雾气,可马上又有新的雾气笼罩,那心思,真是怎么也看不清楚……
她便侧过脸来看他,他沉静地看着车,表情有些凝重,直直地看着前方,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忽然笑了,“我说怎么最近对我那么好了呢,原来娶我是有目的的,什么目的?我怎么不知道?”
车,蓦地震了一下。
他闪烁的眼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平静,停下车,转过头来对她说,“念念,娶你是每一个追求成功的男人所能走的最佳捷径,如果非说我有目的,那么这是我最初的目的。”
她静静地听着,看着雨一遍遍洗刷着车窗,那雨点打在车窗上,噼噼啪啪的声音就好像打在她心口一样……
许久,她唇角弯起微笑的弧度,“然后就慢慢的,慢慢的,爱上了我是吗?”
陆向北握住了她的手,手心的温暖烫着她的皮肤,“是。”
她没有动,哧地笑出声来,“我的人生,真TM就是一部狗血的言情小说!”
“念念!你不信?”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肩,将她身体扳过来与他相对。
她微微仰头,凝视着他,那双过分好看的,熟悉的眼睛每一次似乎都有着不一样的内容,不一样的陌生感……
她忽然用手蒙住他的眼睛,低低地呢喃了一声,“不,我信!陆向北,我信……”
而后,贴上了他的唇。
陆向北,我说服我自己信,所以我信了。可是,我需要说服我自己,你懂吗?
她主动用舌尖在他唇间探索,他很快便比她更热烈,不断洗刷着车窗的大雨,在玻璃上形成厚厚的水帘,模糊了车里人的视线……
热吻过后,他抱着她表示歉意,“对不起,念念,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再因莺莺和伍若水而烦恼,今天又食言了……”
她的手指压在他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热切的眼神充满期待,“不,不是这样的,陆向北。你说过,我们之间的事,爱或不爱,都和别人没关系,她们谁也伤不了我,莺莺、伍若水,都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人,我不怕她们,能伤我的人,只有你,你明白吗?”
说完她松开手,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点什么。
然,他却只是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念念,对不起……我不会伤害你……不会……”
她心里酸酸的,有些许的失望,可是,却回抱了他,在他的气息里深深呼吸,仿佛要把他的气息刻在肺腑里。
他开始吻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她知道,当他不吻她的唇而转吻她的脖子和耳朵时是在表达想要她的信号,她没有抗拒,默默地回应了,心里的酸疼渐渐膨胀起来。
突然,他放开了她,发动车子,加足了马力往回开,一进家门,还来不及关上门,来不及等她脱鞋,就把她捞进怀里开始掠夺性地吻。
那么急切,那么野蛮,他一脚把门踢上后,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瞬间,她便光裸地被他抱进卧室。
她放纵自己沉沦在他给的热情里,慢慢被他燃烧,被席卷,和他一起上天入地……
她不知道性/爱所能表达的是什么,也许是诉说,也许是掩饰,也许,是填补,填补那些不能说的空白……
可是,她不想拒绝,毕竟,这个过程,她是很享受的,就像那日的日出,虽然他们不曾看见,但太阳终归是在那里的;就像她对他的爱,无论承不承认,终归也是在那里的……
所以,她陪着他疯,陪着他痴,陪着他癫狂……
如在G城的日子一样,做完吃饭,吃完再做,一直到筋疲力尽,连翻动一下身体都觉得无力才沉沉入梦。
通常纵/欲过度的结果是酣睡不醒,但偏偏的,童一念今晚却睡不安稳,只要他稍稍一动,她就会醒,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是潜意识里害怕他离开吗?
只是,在他又一次翻身后,她没有赖着去抱他的腰,匀净的呼吸,松软的四肢都表面她在深深沉睡。
她听见他轻柔的呼唤,“念念?念念?”
她没有理他……
而后,她便听见他轻手轻脚出去的脚步声,还有,他轻轻带上卧室门的声音。
待他走后,她亦悄然起床,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眯上一只眼往外张望,黑暗的家里,唯有厨房传来微光,那是手机屏幕的光……
不久,她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是谁发了信息来?
她低头,轻笑,心尖上凉凉的,回到床上。
几分钟后,他也回来了,轻轻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入怀里,他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夜,重新沉寂下来。
她任他搂着,一动不动。
眼角有微微的湿意,她怕他察觉,梦呓了一声,仿似不满意他这样的骚扰,翻了个身,将眼角的泪悄然拭在枕头上。
第二天,她醒来的很早,假装睡眼惺忪,伸出一只手来四处摸索,摸到他的手机,拿在手里。
他很警觉,马上也醒了,见她拿着手机,却是风云不变,笑问,“这么早醒了?干什么?”
“嗯?我拿闹钟看看几点了,怎么拿到你手机了……”她假装随意地翻找,发现他昨晚深夜的记录都删去了……
呵,难怪他显得这么镇定沉着……
将手机扔在他身上,她转身继续睡去,“还这么早,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是吗?”他趴在她身上,吻她的耳垂,“我这么觉得像是窥视丈夫*的小妻子?”
“谁窥视你?下去,我还要睡觉!”她反手来驱赶他。
却被他抓住了手,他的舌,从她的耳朵开始,一直往下舔,耳朵,脖子,肩,后背,背上那颗朱砂痣,是他着重的位置,绕着圈地舔吻。
她知道,她的感官又在苏醒……
而他,还在继续往下,至腰际,至尾椎,至……
一直到花影迷暗……
她只觉得眼前是一片乱花迷眼……他托着她的腰,她的手臂翻过来绕着他的颈。
他有种崩溃的冲动,从来没有想过,她还可以柔软到这样的程度……
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快意绵长而持久,幸福,像涓涓细流,可以这样流淌一辈子……
而她,在他缓慢柔情的宠爱中,就像一直悬在树干上的蝴蝶,迎着风飞舞,灵魂渐渐升空,那飘飘忽忽的感觉亦是怎样也不回落下来,但愿,永远也不回落下来……
她越来越清楚自己有多么爱他,可是,她却不知道怎样去爱他,如果,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那么,无论他要多少,她都会给予,这,就算是她表达爱的方式,那么,于他,是否也一样?
是否,让性/爱充满他们的时间,他们就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了?
她愿意,在他给的爱里沉沦……
星期天,她回了G城,是他亲自送她去的机场,和他那次回来不同,他可没有她那么扭捏,在安检之前,抱着她,如热恋中的人那般不舍,直到广播里开始催促,他才松了手,强行在她唇上攫取了一个吻才罢休。
童一念登机的时候,还觉得唇上有他火辣辣的温度,她捂住自己心口,自问,如果,这还不是爱,那什么才是?
只是,她在G城,只呆了一个晚上,当晚,杰西就打电话给她,说她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
于是,第二天去公司,把一周的事务安排好,而何勇打电话回来说没买到火车票,想要续假一天,她同意了,同时也给自己继续放假,在周一的下午,再次回了家。
先去店里取了东西,然后回公司。
这应该是一个更大的惊喜,她调皮地朝所有秘书摆手,示意她们别先通知陆向北。
他办公室的门是锁着的,她轻轻扭开门锁,听见他的声音在说,“若若她在我们面前乱说,我还真的以为她知道了……”
而后,他听见门响,回过头来,见是她,大惊。
原来他正在打电话……
可是,在和她在一起的两天里,他都没有给别人打过电话,看来,她确实应该去G城……
“念念?怎么回来了?”他立刻挂了电话,脸上的惊讶迅速转化为喜色。
她嘟着唇,眼角含笑,“我想你。”这是她这辈子最嗲的一次……
他是动容的,张开双臂,“到我怀里来!”她很乖,很灿烂地扑进他怀里,像一只蝴蝶儿。
他抱起她,在办公室转圈,她觉得自己飞起来了,笑声在空气里回荡。
直到她头晕了,他才把她放下来,她站不稳,靠在他胸口,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世界在旋转,可是,她有他依靠,哪怕世界坍塌下来,她也可以靠着他,稳稳的……
“你手里拿着什么?”他发现她一直提着一个袋子,从进来就没松手。
“哦,送你的礼物!”她把袋子举起来,递给他,“我求了好久,杰西才答应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
“礼物?”这两个字让他喜形于色。
她展齿一笑,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他应该是高兴的吧……
“拆开看,喜不喜欢?”她帮着他一起拆。
是杰西设计的男款衬衫,那对袖扣尤其精美,99铂金镶南非真钻,在包装盒里闪着灼眼的光……
“漂亮吗?”她问。
他点点头,“漂亮,漂亮得我无法穿……”
“啊?为什么?”她有些不高兴。
他笑,刮她的鼻子,“你送我的礼物,舍不得穿,穿坏了怎么办?”
她这才重新露出笑意,“衣服就是用来穿的!要不要试试?”
“好!看你的目测准不准……”他眼里又有了不纯的笑意。
她瞪他一眼,伸手帮他解衬衫的扣子,动作很慢,有种说不出的暧昧风情,他有些按捺不住了,笑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动作像是想要和我……”
“想你个头!”她一急,拼命一扯,结果,把余下的几颗扣子给扯崩掉了。
他笑得更邪乎,“这么急?”
说实话,他皮肤虽白,但绝对是很有肌肉的那种,这是长期健身的结果,看着赤了上身的她,童一念会情不自禁想起她的手在他皮肤上乱摸时的手感……
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她赶紧把新衬衫拿出来,给他穿上,迫不及待地给他扣扣子,以盖住他那诱人的“春”……
事实证明,她目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衬衫穿在他身上,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话说他真是人间妖孽啊……
淡紫色!
杰西设计的是淡紫色的衬衫!他穿起来怎么也可以这么好看?配着他的白皮肤,怎么就一点也不显得娘?反而显得他整个人飘逸出尘,在平日里的凛然之气中多了几分书卷气……
他见她看着自己发呆,觉得好笑,捏她的脸,“真有这么帅?童大小姐看得咽口水?”
她咕咚一声,“哪有咽口水?”
他揶揄地一笑,“还不承认?”
她无语……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好吧,紫色也好,衬衫也好,咽口水也好,这些都不是重点,她盯着那对袖口,心跳乱了节拍……
“念念,今天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真是因为想我?想给我送礼物?”他想起这个问题,再次问她。
“是啊!杰西给我打电话,说衬衫做好了,我就迫不及待想给你看,这是岑大设计师第一款男装哦,你走运了,康祺都没机会!”她回答的时候露出几分小女人的姿态。
“是吗?果然很幸运,可是,我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他抱歉地看着她。
“你要去哪里?和谁吃饭?”她问的时候,多了个心眼。
“去百乐夜总会,和贺子俞。”他没有瞒她,说得清清楚楚。
“贺大少?贺子翔的哥哥?”她心中悄悄揣摩,百乐夜总会,莺莺不就在那里吗?
“是的!生意上的事!”他轻轻拍她的脸蛋,怕她想多了。
“既然是生意上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去?”她嘟起唇来,“我不想一个人吃饭。”
“虽然是谈生意,但那总是夜总会嘛!你见过哪有带自己老婆去夜总会的?我会被贺子俞笑死!”见她不太高兴,又道,“其实我也不想去夜总会谈,但跟贺家做生意,就答应他们去贺家的地盘了!”
她扭过身子,仍然低着头不说话。
他便从身后抱住她,柔声哄她,“听话,我争取早点回来陪你,你送了我礼物,我也该回敬你一份礼物才是,对吗?乖乖在家等我,和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