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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霜一动不动蜷缩欧阳离烟怀里,欧阳离烟掉头冷冷命令小菊,小菊捂住脸退了下去,霜阁门前,她带来几个小丫头好似没看到,眸底还有些幸灾乐祸,小菊心很苦,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她说什么呢?这世上除了玉钩,谁还会关心她呢,可现玉钩也成了她仇人了,小菊趴床榻上一动也不动,眼泪慢慢流出来,玉钩和小蛮伤不知道怎么样了?
清院,玉钩和小蛮因为受了伤,也没有别人可以招呼,只能自己支撑着爬起来,因为还有婆婆要照顾,所以再苦再痛也要坚持着。
不过阳光中室内却多了一抹身影,两个女人诧异抬头,落入眼底是一抹耀眼光芒,一个蒙着脸男子,错愕睁着水漾眸子,好久才开口:“你们这是怎么了?”语气竟心疼无比。
小蛮一愣,她没有见过银月,不知道这蒙着脸家伙是谁,因此飞挡到玉钩面前,指着银月颤着声音:“你是谁?想干什么?”
“小蛮,没事,他是银月,一个朋友。”玉钩拉下小蛮手,望向银月,不知道他这时候过来干什么?银月武功究竟有多厉害呢,为什么可以瑾王府里来去自如呢,还是他本就是瑾王府里一个,他究竟是谁呢。
“银月,为什么你可以咋这里来去自如,没人现你呢?”
银月长轻风中飘起,身形一转,走进屋子里,像变戏法一样,他手里多了一个锦盒,盒中装是望月楼点心,他只因为知道玉钩生活得清苦,想让她尝尝这上好点心送过来,没想到竟看到她受伤了,冷沉气息呼过,寒意罩上他面颊,清冷出声。
“是不是他打你们了?”
玉钩摇头,她知道银月说是谁,而且现她不想提这件事,小菊事情银月并不了解,但看到他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便有一抹感动,笑着安抚银月:“我没事,你别担心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话呢?为什么你可以王府来去自如呢?”
银月抬起头,那眸子沉痛中夹杂着潋滟动人柔情,狂傲开口:“我想来,这瑾王府只怕谁也拦不住?玉钩,我带你们两个离开这里吧?”
小蛮一听银月话,立刻高兴笑起来,伸出手拉住玉钩:“太好了,玉钩,我们离开这里吧,银月能王府里来去自如转悠,他一定可以把我们救出去。”
玉钩脸上闪过心动,这是真吗?太好了,她们终于可以离开这虎狼之窝了,可是想到成为十一夫人小菊,玉钩心陡很难受,难道她们都离开把小菊一个人留这里,说不定欧阳离烟只是利用她来对付她们,小菊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呢,她总觉得此时古怪。
“银月,谢谢你,等我弄明白一件事,我就离开王府,到时候你会帮我吗?”她仰起脸,期盼望向银月,银月没想到她王府还有事,也不好强求她,只得点头。
“好,只要你愿意离开这里,我随时会带你离开,我先走了,你们当心点。”银月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清淡话:“桌上是望月楼点心,很不错,你们尝尝。”
两个女人一听到点心,早开心笑了,女人都喜欢吃甜点,小蛮飞打开锦盒,盒中糕点香味溢出来,让人垂涎三尺,飞捡了一块尝尝,入口即化,香甜无比,小蛮吃了两块,奇怪问玉钩。
“银月是谁啊?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
玉钩摇了摇头,银月是一个谜,那天晚上相遇,他说他闷得慌巧遇到她,现想来,他是哪里等她,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太清楚,上次婆婆那个药也是他帮我拿,只要我开口请他帮忙,他一定会帮我,他究竟是谁呢?”玉钩陷入沉思中去,小蛮想到她不肯离开事,不知道她为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愿意离开这里呢?”
“我不想把小菊一个人留这里,我想带她走。”玉钩沉声开口,小蛮一脸惊讶:“你疯了,她成了十一夫人,那样对待我们,你竟然还想着她,要把她一起带走,她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走。”
“你别把她想得那么坏,她心地那么单纯,又胆小如鼠,为什么会一夕变成这样呢,我总觉欧阳离烟逼迫了她,如果她真变坏了,为什么不把我会武功事告诉欧阳离烟呢,还有婆婆秘密,她虽然表面上打我我们,可那也许是做给某人看,至于她为什么那样做,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她也是很苦,我怎么忍心把她一个人留王府里呢?”
玉钩话音落,小蛮也不再说什么,想想还真有点道理,小菊那丫头确实有点单纯,而且一向唯玉钩话是从,这次不一样,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别想了,把这个点心送些给婆婆尝尝,另外别让那条蛇饿死了,以后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事我们分着做。”玉钩挥手,小蛮提起锦盒往隔壁房间走去,婆婆已经被她们移到前面来了,因为通往婆婆小屋那条石径上长满了杂草,半人高,每次去一趟身上都沾了很多草粒子,划伤手臂,所以她们便把她移到前面来了,就住隔壁房间里。
清院偌大府里成了一座禁院,荒废无比,因为无人打理,杂草丛生,爬满了野藤,人手太少也无暇顾及,只屋前清理出一块来,其余地方藤蔓和野草交错着,白日还可以,一到夜晚,这些杂草风中轻摇,阴森森诧异至极,根本没人再敢跨进这座院子里一步。
玉钩和小蛮心安理得生活清院中,日子过清苦却单纯,玉钩武功精进了不少,已出了一般习武之人,但因为剑法造诣还不是太深,所以和高手过招,只怕两三招便败落了,婆婆为这事没少烦过,现她就需要实战临摹,可是她手脚都废了,根本没办法做这些事,看来她们需要出院子去,才能有办法把玉钩武功高提升一层。
可是悠闲日子总不会过得太久,这一日整座王府上空飘起清雅丝竹之音,小蛮奇怪开口。
“这府里又有什么喜事了?”
刚习完武玉钩换下一身练功服,穿了一件白色锦裙,抹着脸上汗珠子,摇头:“有什么事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只要安分呆这里就是了,不知道小菊怎么样了?”
“你管她,只要她不找我们麻烦就行了。”里,小蛮一听到这声音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沉下来,望着玉钩,“看吧,这阴魂不散又来了,你说她会有什么苦楚啊,她就是想着如何对付我们,来讨得王爷欢心,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还叫那两丫头,小玉小钩,你听这不摆明是为难你吗?”
“好了,你别唠叨了,去看看她们过来干什么了?”玉钩不知道如何反驳小蛮,催促她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小蛮住嘴走出去,站长廊上,冷冷望着空地前身着华服小菊。
“哟,这不是十一夫人吗?过来又为了什么事啊?”
“王爷有令,今天是王妃二十岁寿诞,每个侍妾都表演一个才艺,王爷还特点点名让十夫人一定要演一个。”小菊看着小蛮对自己敌意,心里难过,可脸上却没显露什么,只张扬开口。
“要演你去演,我们反正不去,我们是被囚禁了人,才不会去理那个什么王妃,她寿诞关我们什么事啊?”小蛮生气冷哼,掉头正准备往屋子里走去,谁知玉钩屋子里听到了,便从里面走出来。
“好,我们会去,你先回去吧。”
“嗯。”小菊说完,掉头领着丫头准备离开,玉钩站阳光下,温和开口:“小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苦衷,你说出了,我们不会怪你。”
小菊一怔,随即夸张笑起来:“玉钩,你别总自以为是,难道只有你能做王爷十夫人,我就不能做十一夫人吗?为什么我就该一辈子当个下人呢,王爷给了我机会,我就该好好享受。”说完头也不回往外走去,眼泪一直往下流,心里抽疼要命。
长廊下,玉钩和小蛮脸色都有些难看,玉钩眸中是一抹心痛,她几乎可以肯定小菊刚才哭了,可她为什么哭也不和她说呢,她们是一起,有什么都可以谅解,站玉钩身后小蛮却不这样认为,理直气壮开口。
“看吧,这个死女人,就知道享福,哪里还记得刚进府时话,要一起共进退。”
玉钩身子一掉,也不理小蛮抱怨,只轻声开口:“她哭了。”说完,心里似乎也下起了细细雨,和小菊一样心痛着,身后小蛮啊叫了一声,显得难以置信,呆呆愣阳光下。
玉钩回寝室中,斜歪到软榻上,没想到今儿个竟是风轻霜二十岁寿诞,难怪一大早府里便响起丝竹之改朝换代,原来是王妃生日,不过让她们几个侍妾每人奉上一个才艺,这事就有点过了,为什么这么做呢?
小蛮走进屋子时候,便见到玉钩闭目凝神,脸上深情变幻莫测,不由轻声开口。
“你准备演什么呢?弹琴吗?你琴声真好听呢。”
“跳舞。”玉钩话一出,从软榻上跃下来,到雕花衣橱前找衣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白色长裙来,动作利落撕掉半边,又找了一件紧身黑裤,可是没有舞鞋怎么办?眸光四处跳动,看到薄底银线挑边绣花鞋,倒和那舞鞋差不多,今天她玉钩就让他们这些古人看一眼现代芭蕾舞。
小蛮看着玉钩一番忙碌,把好好长裙撕了,又翻出黑裤子来,不知道她想干啥,而且竟然说跳舞,她可从来没看到她跳过舞啊,她不会是想捣乱吧,这要是惹恼了王爷,可就麻烦了。
“玉钩,我知道你不喜欢王妃,可你故意她寿诞上捣乱,王爷会生气,到时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玉钩根本不理小蛮,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做热身运动,她已经有好久没做这种运动了,本来一辈子都不想再跳这个舞了,可是今天忽然有一种迫切,她想跳这个舞,想疯狂一回。
小蛮看着玉钩把腰肢拉成一个半圆,那眼睛都睁大了,再看她竟然把一条腿也拉成了平线,我妈呀,一颗心都跳到胸口了,这是啥玩意儿啊,既奇又热切,盯着她奇怪服饰,上下打量了半天,后迟疑开口。
“这是什么样衣服啊,好奇啊,可看着也不难看,别有一番韵味,竟然把人身材完美露出来了。”
“走吧。”玉钩呼出一口气,笑着轻轻开口,还好,这具身体柔软度还行,可能是近练武原因,使得身体轻盈很多,跳起来也不吃力,倒是相得益彰。
两个人顺着清院石径出了门,门前候着月津已得了旨意,一看到玉钩出来,便陪她一起前往王府后花园,今日宴席摆后花园中,搭了一个高台,供各个侍妾表演,还请了京里有名花魁来表演技艺,可见王爷对王妃重视。
月津看着十夫人身上奇怪装扮,好半天反应不过来,那浑圆**修长无比,胸坚挺饱满,姣好身材一览无遗,看得人脸红心跳,慌忙掉头望向别处,轻声提醒。
“十夫人,这衣着不太好吧,还是回去换一套吧。”
玉钩知道自己此刻衣着古代是多么惊骇世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本来就不是古代人,而且她跳舞本来就需要这样穿着,不过月津倒是一番好意。
“不用了,这是跳舞服。”
“跳舞。”月津愣了一下,只知道十夫人会唱歌,会弹琴,可从来不知道她会跳舞,这倒真稀奇,心里有些期盼,能把琴和歌挥得那么好,这舞跳一定也是极好。
一行人往后花园走去,远远便听到悠扬琴声响起,却是悦耳动听至极,玉钩微微一愣,这琴声不是王府里女人可以弹出来,不知道是谁弹,竟能把琴意挥如此淋漓致,看来是个高手啊。
后花园里,热闹不已,临时搭起高台上,一个水灵女子正弹琴,那女子长得美貌不凡,却是面生很,看来不是王府人,不知她是何人,玉钩眸光从高台上移到旁边,王府侍妾都来了,还有很多宾客,没想到七皇子离歌来了,傻子榕王爷也来了,还有另一些权贵大臣,全都一眨不眨望着高台上女子,失了魂似,玉钩冷然一笑,感觉到一抹厌恶眸光扫向她,抬眸过去,果然是瑾王欧阳离烟,看着她一身奇异着装,不由得轻蔑抿紧唇,这女人可真下贱,竟穿成这副德行过来了,到底是没教养丫头。
一曲终了,那女子缓缓起身,盈盈福了一下身子。
“小女海棠祝瑾王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
悦耳声音赢来宾客热烈掌声,掌声中海棠优雅步下高台,坐到一边位宴上,海棠虽然是青楼中花魁,可听说迄今为止,她还没有陪客人过夜习惯,她只弹琴和跳舞。
接下来就该是王府侍妾为王妃送上才艺了,只见台子一侧坐着那些女人,脸色都很难看,有些人紧张,因为虽然有些才艺,可都拿不出手,这次王爷下了命令大家也不好不演,只能抱着出丑决心登台。
玉钩看到小菊一脸死灰,她知道小菊平时大字也不识一个,又是浣洗房一个低下丫头,平素哪里懂这些琴啊歌,这次根本就不是出不出丑问题,根本是没什么可演,玉钩远远看着她深情,心里很痛,本来想上去安慰她,可她窝那些女人堆里,她已走过去必然惊动别人,那样引人注目倒不好了,只得站着。
先上台是绿影,这绿影倒是落落大方,因为她本来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没什么可怕,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就算王妃寿诞吧,她们这些同为王爷女人多送一些礼物就是了,为什么让她们像妓子一样表演节目,看着高座上那个女人一脸幸福望着王爷,她心里便有了怒意,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隐忍下去,总有一天她会翻身,绿影缓缓对着高座上王爷和王妃福了一下身子,沉稳开口。
“今日适逢王妃寿诞,贱妾不才,表演一下画技,为王妃添福添寿。”
绿影说完走到台子旁边桌前,提笔手开始画画,她动作很,一气呵成,待到墨干,一抖手,一幅唯妙唯肖百子祝寿图呈现纸上,只用了渺渺数笔,便画出了孩童趣味,此画一处,风轻霜眼里立刻露出赞赏,就连坐她身侧欧阳离烟也露出满意笑容,两个人同时开口。
“赏。”
绿影笑意盈盈捧着画,盈盈开口:“谢王爷,王妃赏赐。”把画放一边丫头手里,提着裙摆优雅退了下去,那围观宾客也出阵阵赞叹声,果然不愧为瑾王侍妾,随手而就便如此不凡,听说这瑾王府里女人都是才情兼备,这王妃可是一连四年来都拿了二,而先前王妃苏采雪可是百花才女啊,大家猜测不断,暗自想着,这苏采雪不知道会不会出来表演节目。
绿影下去了,又换了另外一个侍妾上来,大家都挑着自己强项表演了一项,虽然不群,可还拿出手,不至于丢了瑾王府脸,欧阳离烟由此到终,脸上笑意盈盈,阳光沐浴下俊美得就像一个天神,有谁知那脱俗表相下是怎样恶毒心性呢,玉钩冷笑,下面是她才艺了,她坦然越过宾客,走向高台。
只见她一出现,偌大王府后花园都沸腾了,那些宾客和王府侍妾,还有七皇子离歌,愣了一下,热切议论声不断,远远近近传到玉钩耳朵里。
“这女人是苏采雪吗?怎么穿成这德行啊。”
“听说偷人,还是和傻王爷。”
很多人说完拿眼偷瞄傻子榕王爷,今日榕王安静了很多,一看到玉钩出现,似乎整个人都呆住了,久久反应不过来,也没人去意他,因为他只是一个傻子,说不定他还想玩上次那个游戏呢,众人暧昧笑起来。
高台之上,玉钩淡然伸长手臂,福了一下身子,轻声开口。
“下面小女为大家表演一个天鹅舞。”玉钩说完直起腰,身子一旋,短裙飘动起来,整个人轻灵就像一只高贵神鸟,优雅跃动湖边,不时展翅高飞,时而轻轻打理着自己羽毛,时而引动高歌,风从空中扫过,偌大后花园鸦雀无声,落地有声,大家彻底被震撼住了,这女人跳是什么舞啊,好像一只精灵鸟般高贵,优雅,完全脱化了人呆板,笨蠢,是那样与众不同,那样轻灵动,天地间,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狂欢,情欢跃动着,清静森林中,早起动物都倾慕欣赏着她美姿,她带给了大家欢乐和开心。
一舞罢,玉钩收手,脚尖踮起,旋转着身子缓缓停下来。
后花园久久陷入沉寂,后是如雷掌声,持久不息,大家激动站起身来,七皇子离歌和傻子王爷离轩也都站了起来,用力拍着手,朝着高台上大声叫起来。
“皇嫂,跳得真好啊。”
玉钩缓缓点头,望向高处欧阳离烟和风轻霜:“小女一舞已跳,可否告退。”
欧阳离烟和震撼不比别人少,眼神幽暗不明,刚才惊天一舞,不禁让他疑惑,这女子究竟是谁,她恐怕不只是一个小丫头吧,如此出色舞技,还有那琴技歌声,每一样都出彩,这不该是一个小丫头行为。
可是调查结果显示,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土生土长将军府,从没听说过她来自于别处,可为什么如此不一样呢?但看到她冷然脱样子,他便不能平静,阴冷出声。
“榕皇弟,这是谁啊?”
一言出,偌大宴席顿时鸦雀无声,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要当众给十夫人难堪,看她脸色陡苍白起来,那些宾客都同情起来,说不定这十夫人有什么不得已苦衷,要不然一个正常人为什么和一个傻子偷情啊,再怎么样也应该找个正常人啊。
大家眸光不由自主落到傻子榕王爷身上,这榕王爷今日好似极安分,静静坐那里,一言不时候根本很难让人看出他竟然是个傻子,和正常人无异,此时一听到欧阳离烟问话,不由站起身费神想了一下,傻呵呵笑。
“姐姐,漂亮姐姐。”
“想不想再和姐姐玩游戏啊?”欧阳离烟阴狠声音再起,玉钩脊背挺直,眸底很冷,一言不望着高座上男子,彻骨狠意令人颤,欧阳离烟狂傲笑,丝毫不把她狠看眼里,即便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又怎么样,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能成何气候,看到她变脸,强忍苍白,他心浮起一抹舒展,如果她早点求饶,说不定他一时好心,早就放过她们了,可偏就那么冷然不乎一切神情激怒了他,使得他这个天之骄子无法忍受,明明是一个低贱丫头,爬上了他床,竟然还能够置身事外,怎不令他愤怒,而一般人惹怒了他,那是要付出代价。
傻王爷欧阳离轩笑可爱,灿烂极了,也不附和欧阳离烟话,只咬着手指儿一径看着玉钩。
“姐姐长得好漂亮啊,跳舞也好看,给轩跳吧,姐姐再给轩跳一个。”似乎把瑾王爷说事情忘了,欧阳离烟也不生气,这离轩本来就是一个傻子,忘事也是正常,初他以为他是装,一直派人试探他,不过现他可以肯定这就是个傻子,如果不是傻子他不会玩自己尿,也不会任小丫头骑自己身上,总之他就是个傻子。
玉钩望着离轩,遥遥人群之中,只有他人眼神是清明,完全不理会欧阳离烟话,真心赞叹她舞,玉钩不由想起那一夜,他也是被人下药,生那样事情,她并不怪他,他一个傻子能逃脱得了那个狠心男人设计吗?相反对他有一抹心疼,明明是皇室孩子,可偏就受着世人异样眼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傻了。
本来很痛心因为离轩笑,竟然奇异不痛了,扫视着众人眸光,一片婉约,到让人觉得瑾王爷有点无理取闹意思,欧阳离烟眸光暗沉无比,幽幽不明,唇角挂着冷笑,坐他身边风轻霜,紧握着素手,手心里全是冷汗,王爷为什么一再刁难十夫人,这不能不说是个警钟,不过现是自己寿宴,她可不想搞得不欢而散,风轻霜伸出手握住欧阳离烟手,温柔开口。
“王爷,妹妹也跳累了,让她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