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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颖摇晃着刘畅的手，带着撒娇的语气哀求道。

“好不好嘛，姐姐！”

“这个以后再说吧。”秦曦摸了摸刘颖一头金色的长发，说道，“你高哥哥今天也累坏了，你自己不累么？折腾一晚上了，该去洗个澡，睡个好觉，一切事情等起床了再说吧。”

“不嘛，人家想拜高哥哥为师嘛……”刘颖一看以前就是个难缠的小姑娘，抱着秦曦的胳膊一阵撒娇。

而那秦曦的眼睛里，忽然有了一阵湿气，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小颖，赶快听你姐的！回去睡觉！”高越一看秦曦要哭，心知不好，连忙对刘颖喝道，“不然把你丢回去，以后不管你了！”

“啊，高哥哥不要！小颖乖乖听话，高哥哥不要把小颖送回去……”

秦颖立刻老实了，撅着小嘴巴，可怜兮兮地看了高越一眼。

秦曦也看了一眼高越，她的眼神变得又有些古怪起来。

“小颖乖，姐姐带你去卧室，里面能洗澡。”

秦曦擦了擦眼睛，说道。

“嗯啊，洗澡洗澡！好久没洗澡了，身上都臭死了！”

小秦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兴奋，跟着秦曦走了。

两个人去了卧室，不一会，秦曦自己走了回来。

看到高越，秦曦的眼睛，又有些红起来。

“真的是，很像呢……”秦曦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呜咽，这让高越感到很奇怪。秦曦这是怎么了？自己认识她这么久，从来都没看到过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啊！

“以前的小颖，也是这样呢……小孩子脾气，特别喜欢和我撒娇……”

“以前的小颖？”高越终于听出些古怪来了，“怎么，她难道不是刘颖？”

“是，也不是……”秦曦看着高越，看了半天，最终给了他这么一个模糊的答案。

“什么叫是，也不是啊……”高越感觉头都大了，他本来就不是很聪明，听不明白这些稀里糊涂地话。

“白龙会的造神计划之一，被称作天使降临计划，已经被幽灵，也就是你今天救的那个特工，打探的很清楚。”

秦曦没有直接回答高越，而是向他说起了造神计划的事情，“他们从一个很特别的途径，得到了传说中上帝的使者，天使的基因。接着，他们又把这种基因，和之前的ax-1号试验品的基因……嗯，也就是我父亲的基因，融合在一起。但是他们发现，两种基因，好像不能融合的那么完美，中间似乎缺少了东西来沟通。后来他们才知道，其实这个天使的基因，是女子的基因，不能和男人完全融合。”

秦曦说着说着，眼睛里又有了湿气，“所以，他们又找到了一个女孩的基因，能够和ax-1号，以及天使完美融合。这个女孩，就是我的妹妹，小颖。”

“什么！”高越顿时一惊，“这么说，这个女孩子并不是小颖，而是基因制造体！”

“没错，她的名字叫做jay。”秦曦的眼神开始有些恍惚。

“那，真正的小颖呢？”

“死了……”秦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早在三年前，她就和我的妈妈一起，死在一个杀手的手中了……她们死的时候，我正在国外出差，还是组织告诉我的噩耗……”

“对，对不起……”高越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化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