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明突然浑身一颤，原本将他控制住的那股浓浓的忏悔之意登时就烟消云散了。

他本人的意识还是一直清醒的。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都干了些什么。

这么醒过神来之后，温启明登时捶胸顿足：我的天啊！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啊！我怎么会突然那么糊涂啊！居然在龙空发帖向郑哲凡道歉，还表示了深深的忏悔！

这还不算，竟还主动给老K打电话，自己要求处罚，将找刷子公司刷的那2万张月票给扣除掉了。

白白浪费掉了自己十万元现金！

更令人发指的是，自己竟然来到艺术学院找郑哲凡当面道歉，找不到人还在大门口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逢人就问郑哲凡的去向，跟人家说自己的来意。

这下子，人都丢光了啊！

温启明灰头土脸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

他打开电脑。

登录启点网，看了一下自己的月票，他就发现，自己的月票数据真的是被扣掉了两万张，现在，自己的月票数只剩下两万出头。

而郑哲凡的月票数则是已经达到了四万六千多张，不仅遥遥领先于自己，更是将所有作者都远抛在了后面。

温启明看见这一幕，他都想掐死自己！

他知道，在月初受了这处罚，自己的月票真的要落在郑哲凡的后面，再也休想追上去了。

郑哲凡七月月票碾压自己，已经成为定局！

他又去看龙空那个自己莫名其妙发上去的帖子。

他发现，那帖子的跟帖已经近两千个，还被版主高光加亮置了顶。

温启明打开那帖子，他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帖子给删除掉，这么个帖子，对自己的影响真的是太恶劣了。

他强忍着羞耻之心，仔细地看着那些回帖。

然后，他就发现，绝大多数的跟帖都还算友好和宽容，那些幸灾乐祸挖苦讽刺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温启明的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了一点。

他知道，米已成粥，他想要再把现在这个局面扳回来，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算了，将错就错吧。

温启明认命地在心里说。

喵了个咪的，为什么啊为什么，老子为什么就会突然中了邪，做出那样荒诞的事情呢？温启明怎么想，都想不通。

转眼到了郑哲凡上架后的第五天。

在这几天里，郑哲凡接连被编辑安排上了两个启点的客户端推荐，收藏、订阅都有一定的增涨。

7月5日上午十点，在发布这天的新章节之前，郑哲凡看了一下后台均订，他发现均订已经达到了两万五千多，平均每天都能增加一两千的均订，这个增速在绝大多数作者那里，都算是飞速增涨了。

郑哲凡也没太在意自己均订增涨这方面的情况，他也没奢求想让自己的均订一下子涨到十万以上。

事实上，他对自己现在的成绩还是比较满意的。

可是，到了这天的下午三点多，他发现自己的书评区里出现了大量的读者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