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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里,凤紫啸恢复了记忆,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凤浅,眉宇间隐藏着开心,最后大家一起商定,立刻离开东临城,回大周朝的京都去,这一次,两帮人联手,务必要除掉江灞天。
至于流产之后的江菲雪,几个人商议来商议去的决定,便是带着她一起回到京城去,到时候用她来嵌制江灞天,虽然可能没有十分的用处,但江灞天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死去,若是他迟疑,必然给她们机会。
何况江菲雪刚刚流产了,凤浅对她还是多少有些愧疚的,皇兄倒底是她救的,所以她主张留下江菲雪,如若她与她们好好合作,她们最后便会放了她,如若她胆敢藏着别的心思,到时候再杀掉也不迟。
商议定了,众人立刻各自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在城门外会合,一起回京城。
海菱和凤浅等人回万新客栈收拾了东西,凤紫啸也回到柳家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两帮人在城门外会合,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京而去,眼下这里远离大周朝的京城,等临近京城的时候,她们便要分开行动,不能太引人注目了,现在的江灞天疑心越发的重了。
路上,凤紫啸和沈若轩一辆马车,这两个人之前便是朋友,现在又重聚在一起,正好做伴。
海菱和凤浅明珠一辆马车,至于江菲雪一人一辆马车,这女人自从知道孩子流掉之后,一直很沉默,整个人无精打彩的连话都不说,不过饶是这样,她的穴道也被凤紫啸给点住了,所以她想逃是不可能的。
其余的手下都骑马尾随着她们,一路往京城而去。
虽然心急,巴不得立刻赶到京城,但是因为海菱怀孕,所以晚上的时候都住在客栈里,白天坐马车的速度也不能过快,如此一来进度没办法加快,因此行走得十分的慢。
海菱怀孕的事,凤紫啸知道后,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一想到海菱肚子里的孩子是夜凌枫的,他便懊恼自责不已,当初若是自已不撵了她出宫,她便是他的皇后,可是现在却成了夜凌枫的皇后。
现在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中了软情丝的降头,所以才被迫与夜凌枫分开。
听说这软情丝的降头,没办法可解,那就表示海菱以后没办法与夜凌枫在一起了。
一想到这个,凤紫啸心头还是有些小小的欣喜的,望着海菱的眼神也深邃起来。
经历了这一次被江灞天屠杀的事件,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浮浅,心智成熟起来,望着举手投足光彩逼人的海菱,心动了,甚至有一种守着她过一辈子,再也不理会江山的念头。
这女人值得男人好好的对待,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娶别的女人吗?若是他娶她,他此生再不娶别的女人了。
一路上,凤紫啸的愁肠百结,心思动了又动,越靠近京城,这意念越强烈。
不过别人却没注意到他的想法,大家只顾着赶路,还要照顾海菱的身子,所以谁会去在意凤紫啸想什么啊。
再一个是江菲雪,江菲雪在经历过最初的麻木心痛之后,总算恢复了过来,只不过整个人很冷很寒,同时,她知道了眼前这绝色逼人的公子,原来是个女子,正是她的妹妹江海菱,现在她不但成了北鲁的皇后,还怀了孕,江菲雪的脸色难看至极。
一次和海菱等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江菲雪忍不住大吼大叫的发作了起来。
“江海菱,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捣乱,你毁掉了我的幸福,还有我的孩子。”
江菲雪恨声开口,一侧的凤浅忍不住呸了她一口。
“江菲雪你说什么神经话,这和海菱没关系,你要恨便恨我吧,是我坚持要医好我皇兄的,你父亲夺了我皇兄的皇位,我们只能拿回来,至于流掉的孩子,完全是个意外,不过就算他生下来,你确定他会快乐吗?从小便是父母仇恨下的人。”
凤浅冷冷的望着江菲雪,这女人从过去她便不喜欢她,因为她的眼里充满了算计,骨子里很冷血,这样的人,她不喜欢。
现在她不反思自已所做的,江家所做的,反而只是一味的怪别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江菲雪听了凤浅的话,没有放过她,用阴冷蛇瞳一样冰寒的眼神瞪着凤浅。
“是,我同样恨你,是你毁掉了我的孩子,凤浅,我咀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你骂吧,如果骂能解气的话,希望你骂过后,能出气。”
凤浅并没有恼羞成怒,因为江菲雪失去了孩子,这其中有她一部分责任,她可以不理会江菲雪的死活,但是却不能当那孩子不是条性命,如若现在江家没有夺她皇兄的皇位,她站在姑姑的角度上,一定会让皇兄好好的善待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孩子是无辜的,可是现在她们站的是对立面,所以顾不得别的人,包括孩子,现在她骂能消气的话,她不介意让她骂。
江菲雪听了她的话,更生气的骂着,不过没人理会她,很快她便骂累了,最后盯着所有人,眼里充满着恨意。
海菱等到她骂停了嘴,然后才缓缓的开口。
“其实我并不是江海菱,也不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早从十几年前便被你母亲害死了。”
说到这个,海菱便想到了柳氏,想到柳氏一直以来对付着她的娘亲杜采月,所以这柳氏她是不会放过的,一瞬间眼里闪过冷芒。
江菲雪却呆愣住了,她并不知道江海菱不是她的妹妹。
“你是谁?”
江菲雪下意识的张嘴问,海菱神色坦然的开口:“不管我是谁,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江灞天杀了我娘杜采月,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说到后面,海菱轻咬嘴唇,神情冷冽,眼神阴骜,冷冷的瞪视着江菲雪。
她和她们江家的人是不共戴天之仇,不管是哪一个都讨厌,如若不是凤浅因为愧疚留了江菲雪一命,如若不是因为她刚刚失去了孩子,她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的。
江菲雪看到了海菱眼里浓郁的杀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可是嘴里却似毫不让。
“你害了我的孩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孩子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一说到海菱肚子里的孩子,侍梅和侍兰二婢便怒了,直接站起身,冲到江菲雪的面前,啪啪的甩了她两记耳光,恨恨的说着:“你再说,再说我杀了你,竟然胆敢骂主子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主子从来不忍心伤害别人,哪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我们先前在双喜镇上,只不过让你丢了面子,你便连夜派了杀手过来杀我们,若非我们早有防备,早就着了你的暗算,你的心肠坏到彻底了,所以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的孩子是活不了的。”
侍梅一向嘴巴毒辣,所以一番怒骂下来,那江菲雪气得脸色煞白,偏偏脸上还有红肿的手掌印,她越想越生气,尖叫起来。
“啊,你凭什么打,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对我主子的不敬。”
侍梅冷冷的开口,这边闹轰轰的,不远处的凤紫啸和沈若轩等人赶了过来。
一过来便沉声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凤紫啸嘴里问着,眼睛便往海菱身上瞄,检查她是否有什么不妥?
凤浅听了凤紫啸的问话,忙摇头:“没什么事,皇兄不必介意,都是这个疯女人,一直骂人。”
凤浅说完,凤紫啸抬头望向江菲雪,目光森冷冰冻,似乎之前和江菲雪之间的恩爱,只是南柯一梦,江菲雪看着这样子的他,心里痛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死过去,才多久的功夫啊,他竟然像看一个陌生人拟的看着她,这大半年来,她细心的照顾着他,不愿意伤害他一点,除了给他下了失忆的药,别的她从来没伤害过他,可是现在呢,他竟然这样对待她。
而且就在刚才,她看到他望向江海菱的眼神,是那般的热切而炽热,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一想到这些,江菲雪的心里更是火烧火燎般的痛,忍不住伸手掐自已的肉,要不然她会发狂的,她会疯了的。
“凤紫啸,你好狠的心啊,你太狠了。”
他不但不念旧情,还亲手点了她的穴,把她当着囚犯一般看管起来,江菲雪心痛不已,可惜凤紫啸的眼里全然的没有她,就算她恨也没有办法。
凤紫啸看也不看她一眼,沉声命令:“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上马车出发了。”
一声令下,大家全都起身上马车,江菲雪也被人拽上了马车,从头到尾都没人关心她挨打的事,个个事不关已,而她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心里连死的念头都有了,可是最后便又忍住了,不,她不能白白的放过,凤紫啸,江海菱,还有凤浅这些人,眼里恨意一片。
这一夜,一行人留宿在一家客栈里。
夜半的时候,竟然有黑衣人出现,刺杀海菱和凤浅等人,凤紫啸和沈若轩自然义不容辞的保护她们,可是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才发现人家意不在刺杀,而是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江菲雪已被人劫走了。
虽然那些黑衣人全都被杀了,但是江菲雪不见了这可是大事。
客栈的房间里,凤浅一脸的懊恼,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都怪我,都怪我一时心软,要留着她,这下可就麻烦了。”
房间里,凤紫啸的脸色阴沉,海菱没说什么话,正在想以后的事,听了凤浅的话,倒也不忍心她自责,开口劝她。
“好了,你别自责了,我们都有些大意了,忘了江菲雪有两个得力的手下不见了,黑煞和白煞二人可是武功十分厉害的,他们对江菲雪一向宠爱,她被我们抓了,黑煞和白煞,无论如何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沈若轩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江菲雪被劫走了,你们说,她会不会立刻回到京城,通知江灞天我们来杀他了,如若真是这样,只怕我们很难轻易得手。”
“按照道理,她应该是回京城了,不过也不一定。”
海菱缓缓的开口,现在的江菲雪心智已经偏激,她是如何想的,没人知道。
其实对于江灞天,做为女儿的江菲雪未必认同他的做法,江菲雪虽然恨凤紫啸,恨她们,可是未必不恨江灞天,所以她会不会去通知江灞天不能肯定。
“总之我们小心些吧。”
不管怎么样,江菲雪不见了,众人只觉得心情沉重,总觉得未来的事情又多了难处。
房内的众人正心情沉重,门被人叩了两下,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客官,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谁会这种时候送信来啊,海菱望向侍梅,挥了挥手,侍梅小心的走过去,打开了门望着门外的店小二。
小二恭敬小心的递上一封信,然后退了出去。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很像江湖上的那些侠客之类的,他还是少招惹她们为妙。
侍梅把信取出来,递到自个主子的手里,海菱正想打开,沈若轩立刻叫住她:“等一下。”
然后他走过来,认真的检查了一遍信封,确认信封上没有毒什么的,才放心的交给海菱。
海菱打开信看了一会儿,然后松了一口气,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扬了扬手上的信封。
“没想到暗中竟然有人帮了我们的忙,杀了劫江菲雪的黑煞和白煞等人,江菲雪也被他们打落了山崖,生死未卜,这样一来,我们抓紧时间进京,便有很大的胜算,那江菲雪被打落山崖生死未知,就算她还活着,恐怕要想在短时间内通知江灞天也不可能,所以我们不必担心了。”
她一说完,房间里,个个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凤紫啸怀疑起来。
“这暗中是什么人啊,竟然帮助我们,这说明他们一直盯着我们,若是坏人,也非好事啊。”
海菱不说话了,认真看手中的信,也没认出是认识的笔迹,一时还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帮了他们,正如凤紫啸所说,若是坏人呢?
不过凤紫啸话说完,凤浅心中便已了然,这暗中盯着她们的可有两路人马呢,赫连和夜凌枫等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害他们的,如此一想,便笑着开口。
“我想暗处的人一定不会害我们的。”
她一开口,所有人都盯着她,然后异口同声的问。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害我们。”
凤浅张了张嘴,想说赫连和夜凌枫的事,想想又作罢,一来自已和赫连的事情,哥哥还不知道,以免他反弹,二来夜凌枫的事,他既然没打算现身,自已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他一定是有打算的,所以如此一想,便努力的想了一个话题。
“如若他是坏人,又怎么会帮助我们呢,还除掉了黑煞白煞等人。”
她虽然说得差强人意,不过也不无道理,大家不说话了。
海菱扫视了一圈,然后吩咐:“好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反正现在不用担心江菲雪的事了,至于暗处的人,我们留意就是了,以后小心注意着动静,看看能不能查出他们是何人?”
“好。”
大家应了,然后起身,各自回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继续启程一路回京城,至于江菲雪,大家似乎都忘了,谁也没有提到她,反正她现在掉下山崖,是生是死尤未可知,就算她还活着,等到她赶回京城,说不定她们已经除掉了江灞天,回来又怎么样。
三天后,便到了离京城一百多里的沧城,众人留宿沧城客栈,明日大家分成两路进京城,因为现在的目标太大了,唯有分开进京,才会不吸引人。
现在的京城,江灞天的眼线十分的多,她们不得不小心行事。
晚饭过后,各人回房间休息,海菱也盥洗一番准备睡觉,便听到门上有人叩门,侍梅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凤紫啸,侍梅不由得错愕,挡着门,不让凤紫啸进门,然后回头请示房内的海菱。
“主子,是凤公子。”
这一路上,她们都称凤紫啸为凤公子,因为眼下一来他不是大周朝的皇帝,二来,为免被人听出端睨来,所以便如此称呼。
海菱很意外,不知道这么晚了,凤紫啸要见她做什么,起身走了过来,望着门外的凤紫啸,淡淡的开口。
“凤公子有事吗?”
凤紫啸看她如此生疏的神态,心里十分的酸涩,如若当时他好好的待她,这个女人便是他的皇后,说不定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一切都是他的鱼目混珠啊,现在他十分的后悔,明日他们便要分道而行,所以他很担心她,便想见见她,说说话,但是听到海菱认真的问他,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已是关心她,便找了一个话题。
“我想和你谈谈进京后,如何除掉江灞天的事?”
“喔,这个啊。”海菱本想说回头再说吧,但是看着凤紫啸一脸的认真,自已拒绝似乎过于冷清了,何况这里是客栈,说说话也没有什么大事,所以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
“好。”
海菱应了一声,带着侍梅和侍兰二婢一起跟着凤紫啸往楼下走去。
这家客栈,后面有一个院子,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凤紫啸和海菱二人随意的散步,连散步边说话,侍梅和侍兰二婢离得他们远一些,不过两双眼睛紧盯着凤紫啸的动作,若是他对她们主子有不轨的念头,她们第一时间不会放过他的。
后院内,几个人随便的走着,海菱见凤紫啸只是关心的询问她的身体,有些错愕,他半夜找她,不会就是关心她的身体吧,想到这忍不住出声。
“凤公子,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商量吗?”
海菱忍不住开口问。
凤紫啸一怔,幽深的眼瞳浮起光华,抬首望向一侧的海菱,张了张嘴,却一时没说话。
而海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等待着他的话,所以两个人便站在夜色中,两两相望,什么话都没有说。
此时,客栈后面不远处的一处阴影里,正立着几个人,几个人的脸色都不耐看,为首的人更是周身阴骜的杀气,眼里腾腾的冒着怒火,越来越炽热,恨不得抽了那男人的筋扒了那男人的皮,竟然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现在菱儿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呢,这男人连孕妇都不放过了,这大晚上的把菱儿邀到这里来,想做什么?
这周身喷射着怒火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凌枫。
夜凌枫一直在等机会见海菱,他不想一下子出现,惊吓到菱儿,所以想找个好的时机再出现,这几日他一直隐身在暗处,注视着他们这一行人的动静,先前江菲雪被白煞黑煞救走,也是他命令了侍竹和侍菊等人杀了他们,只是没想到最后江菲雪坠下了山崖。
今天晚上他再次出现,却没想到看到了眼前这令人火大的一幕,凤紫啸的眼神有眼的人一看便知道他的心思,也许菱儿没有多想,她是一个孕妇,不可能想到凤紫啸竟然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可是身为男人,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这男人分明是对菱儿还有心思的,即便她怀孕,他依然动了心思,可恶。
夜凌枫的双瞳越来越幽深,越来越黑暗,周身更是笼罩着一层霜冻,修长如玉的大手紧握成一团,他想尽力的克制着自已的怒火,可是压抑了再压抑,还是心如火煎,十分的痛苦。
一侧的侍竹和侍菊二人忍不住开口。
“爷,那赫连千寻不是告诉主子解软情丝的方法了吗?主子可以解了娘娘的软情丝,这样不就可以陪在皇后娘娘的身边了吗?”
侍竹十分奇怪,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宁愿忍住也不愿意现身呢,现在看到别的男人对娘娘动起了心思,偏又气得要杀人了。
其实侍竹不知道,那解软情丝的方法十分的危险,若是一个不慎很可能便会死亡。
对于死,夜凌枫倒不是害怕,若是能解掉菱儿的软情丝,就算让他死,他也甘愿,只是他知道,若是他因为解菱儿的软情丝,而让自已受伤的话,菱儿所受的打击会更大,她现在怀孕了,若是发生什么事,他就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已的,所以他只想找一个好的时机才出现,但是今晚看到这个男人一直在菱儿的身边晃悠,他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心如油煎一般。
阴影里,夜凌枫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双眼睛更是盛满了怒火,冷瞪着远处的凤紫啸,忽然看到凤紫啸伸出手,似乎想摸菱儿的肩,这下,他再也忍受不住了,陡的身形一晃,幽灵似的闪了出来,朝着月夜之下的凤紫啸冷喝。
“住手。”
这暗磁魅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好似天簌之音似的,凤紫啸先前看到有树叶飘到海菱的肩上,伸手想帮她取下来,谁知道刚伸出手,还没有碰到那落叶,便听到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
不由得抬首望去,只见不大的后院内,他们正前方的几米的位置上,此时玉树临风的立着一人,那人华贵的锦袍,锦带束发,墨发在夜风中轻舞,那精致的如巧匠雕琢而成的面容上,拢着冷霜,深邃的瞳仁中满是暴风雨,正冷冷的怒视着他,凤紫啸忍不住收回了手,心里恼恨,这人竟然是夜凌枫,夜凌枫竟然出现了,不是说海菱中了软情丝,他们两个人不能见面吗?
凤紫啸飞快的望向一侧的海菱,只见身边的女子此时满脸的激动,眼瞳中竟然氤满了潮气,双眸贪婪的望着那出现的身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最近以来所受的委屈,还有心痛,不得见的相思,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尽数瓦解了,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