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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里,夜凌枫见海菱眼神冷冽,心情不爽,伸手握着海菱的手:“算了,不说他了,这些事我会处理的,怎么样,我儿子有没有闹啊?”
他这是转移话题,想让海菱开心些,海菱岂会不知道,而且为钟离那样的人实在是犯不着,所以低头望着自已的肚子。
“今天他可是很乖的,一点也没有踢我,我睡了一觉后,便命琉月宫的厨子准备了几样点心过来,你尝尝。”
海菱把食盒打开,然后把食盒里的点心一一的摆出来,放在龙案上。
夜凌枫脸上浮起光华,眼里是浓浓的柔情,放开海菱的手,伸手取了一块点心品尝,一边品尝,还不忘递到海菱嘴边,让她也尝尝,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很开心。
海菱早忘了钟离的气,注意力转移到书房内龙案上的几张图纸上,有地理位置图,旁边还另有一些手绘的沟渠图纸,看上去倒有意思。
分田而治,开沟通渠,这方法相当的不错,对于低势的田地排水效果很好。
“这是你画的。”
海菱取了其中的一张,望着夜凌枫晃了晃。
夜凌枫点头,然后就着海菱的手,两个人依偎到一起,一起看海菱手中的图纸,讨论了起来。
“南部连年收成不高,我查找了半天的原因,发现南部的地势仍是北鲁国最低的田地,地势比别处平均要低很多,再加南部本来雨水较多,所以每年的夏季总是会积存很多雨水,这样一来,庄稼经常淹在水里,所以等到收成的时候十分的低,相当于别处的三成,如果上交赋粮,百姓自已就没粮食吃了,可是不交赋粮,国家便会有一个缺口,必竟现在的北鲁还不是富裕的国家,国库里没有多余的银子,每年全国征粮再加各种杂税,刚刚够开支的,有时候甚至还不够,所以朕想着,南部粮田开沟通渠是势在必行的一件事了,虽然这一项开支很大,但这是事关长久的大计之事,朕便绘了这开沟通渠的图纸,你看怎么样?”
夜凌枫说完,海菱认真的看了看,点头,这图纸确实绘得不错。
不过这图纸还有一个缺陷,海菱指出了关键处。
“你看,如果开沟通渠,必然把粮田里的水通向大河,大河积存水多了,那么就出现一个问题,河坝问题,这河坝若不是加固,根本不行,而且加河坝也是个技术活,你可要仔细的想想,如何加固这河坝。”
海菱知道凭夜凌枫的头脑,如何加固河坝,这种事是难不倒他的,所以她只要提醒他一句便成。
果然,海菱说完,夜凌枫的眼神攸的一暗,心里庆幸,幸好菱儿发现了,先前他只顾想着开沟通渠,倒是把加固河坝这样的大事忘了,若不是菱儿发现,到时候忘了这一道可就大麻烦了,河里积存的雨水多了,冲挎了河坝,到时候下游地区的人家,不但是粮田,就是百姓只怕也要淹死了,所以说此事十分的重要。
夜凌枫立刻取了笔在图纸上画了红线,标志出来,加固河坝。
海菱看他认真的样子,唇角勾出笑意,满脸幸福的看着光华逼人的他,眼神眷恋。
夜凌枫做完了这些,便又放开了,伸出手抱了海菱坐到他的怀里,柔声开口:“谢谢你,菱儿,每次你都能一眼看出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告诉我,你的小脑袋瓜是如何长成的,为什么这么聪明呢?”
海菱知道他是逗她开心,咯咯的笑着,还臭屁的显摆起来。
“那是,不看看姐是什么人吗?姐的脑袋瓜是一般人能比的吗?”
“是,所以朕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手,因为你可是朕的开心果解语花智慧团。”
夜凌枫一连说了几个词,听得海菱是舒服至极,伸出手搂着夜凌枫的脖子,眨巴着眼睛:“还有吗?还有吗?难道不该是天上少有,地上仅有,倾国倾城,回头一笑百媚生,风华绝代万人迷的绝世美女吗?”
海菱一说完,夜凌枫唇角的笑意拉长,然后实在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愉悦至极。
门外,太监和侍卫听得那叫一个汗,皇上先前的心情不是不好吗?这会子怎么这么开心,看来皇后娘娘就是皇上的开心果啊,一来皇上便这么高兴了。
上书房内,夜凌枫笑够了,一收唇齿间的笑意,认真的说。
“朕从来不知道咱们家的菱儿还是个厚脸皮的家伙,受教了,受教了。”
海菱知道他是逗自个儿,也不生气,配合着他来了一句:“难道不是吗?不是吗?”
然后小手一伸便掐上了夜凌枫的脖子,大有你若说我不是,我就掐死你,掐死你的架势,夜凌枫立刻摆出小生怕怕的样子,然后俯身便在海菱的耳边轻语。
“你是朕心中唯一仅有的绝世无双。”
一句话便止住了海菱的所有动作,她痴痴的望着夜凌枫,那深邃的眼里是浓得像蜜一样的情意,炽热如燎原的火焰,然后夜凌枫头一低,便给了她一个热烈缠绵的深吻,只吻得她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然后放开她,海菱的脸立刻泼墨似的红艳,更增妩媚,嘴唇红艳艳的诱人至极。
夜凌枫满意的望着她,两个人凝望了一会儿,海菱起起了两件事情。
“夜,我有事告诉你呢?”
“什么事?”
夜凌枫伸手帮她顺了顺鬓发,然后一脸温柔的问。
“我已问过哥哥和明珠的意思,他们两个人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所以我命太监去礼部,让钦天监选了个黄道吉日,回头给他们完婚。”
“行,这事你做主,朕最近要忙朝堂上的事,这些事就有劳菱儿了,不过别让自已累着。”
夜凌枫不忘叮咛海菱,他可不舍得让她过度操心,然后累着了自个儿。
“行,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我很喜欢沧王府的小郡主席凉,知道席凉原来曾经被南翎国的战王阮希胤救过,没想到那小丫头竟然喜欢上了阮希胤,所以想嫁给阮希胤,我喜欢她一场,打算收她做义妹,赐封为公主,嫁往南翎国,你看可行吗?”
夜凌枫听了海菱的话,认真的想了一下,点头。
“既然你喜欢那沧王府的小郡主,想必她人品不错,就依了菱儿吧。”
若不是菱儿喜欢沧王府的小郡主,皇室是没有理由封小郡主为皇室公主的,因为沧王府本来就是异姓王,皇家忌掸的人物,再加上席寒之掌控了北鲁很多的经济命脉,所以为免这异姓王生乱,他本不该赐封席凉为公主,但是菱儿一向聪明,自然她看重那小郡主,想必她是不差的,所以夜凌枫认真考虑后,便同意了。
海菱听了夜凌枫的话,高兴的凑到他的脸颊,叭的亲了他一口,眉开眼笑的道谢。
“谢谢夜了。”
“既然谢是不是该真心一点。”
夜凌枫的脸皮也慢慢的练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盯着海菱的红唇,示意她亲错了地方。
海菱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客气,大力的亲了他的唇一下,然后起身,柔声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处理政事吧,不过别太累着了。”
“我知道了,菱儿也当心些身体。”
两个人竟在上书房里依依不舍起来,倒像多少年没见过的夫妻一般,说完后,自已也发现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海菱收起了食盒,往外走去,走到上书房门前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回头望着夜凌枫。
“为了感谢夜对我的支持,我决定帮你从那些贵妇的手里掏出些银子。”
她说完便笑眯眯的走了出去,上书房内,夜凌枫满脸宠溺的笑望着她出去,心里知道北鲁的那些官家夫人又要出血了,只要菱儿出马,不松腰都不行,何况北鲁何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北鲁国的皇后是多厉害的一个人,她张口恐怕没人敢不掏钱吧。
海菱出了上书房,门外太监和侍卫恭敬的开口:“恭送皇后娘娘。”
得罪皇上,也许皇上还会饶他们一命,但是得罪皇后娘娘,别想饶一命,死得更快,所以这些人不敢大意。
侍梅和侍兰上前来,一人接过了海菱手中的食盒,一人扶了海菱出上书房,上了门前的软轿,一路回琉月宫去了。
慈安宫里。
大殿内,上首坐着太后,下首跪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先前在上书房中受了海菱气的丞相钟离,钟离身后,自然是和他走得近的几个志同道合的朝中大臣。
此时几个人跪在慈安宫的大殿上,先给太后磕首,然后一脸痛心疾首苦大仇深的开口。
“臣等痛心啊,太后娘娘,若是你老人家再不出来主持公道,怕是北鲁要变天了。”
太后坐在慈安宫大殿上首,蹙眉望着钟离,这钟离她并不喜欢,而且十分的厌烦,因为钟家一直打压着西家,就是现在这钟离也不把西家的人放在眼里,这会子倒知道找她来哭理来了。
“钟丞相这是干什么,你一个三朝元老,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啊?”
太后缓缓开口,虽然不喜钟离,但她倒不想得罪钟离,好歹钟离是北鲁三朝的元老,在百姓眼中,他是德国望重的,没有什么过错的。
“太后娘娘,不是臣想哭,臣是为了北鲁的天下啊,所以才会如此伤心的哭。”
“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太后无奈的开口,望着钟离,心里想着,不会是皇上收拾这钟家的人了吧,如此一想,心里还挺高兴的。
下首钟离一边抹眼泪,一边禀报。
“太后娘娘,臣是痛心,我北鲁怕是很快要变天了,皇上宠信皇后娘娘,臣等无话可说,但是历来后宫不得干政,先前皇上不在宫中,皇后干政,臣等无话可说,现在皇上已经回宫了,这皇后还出来干政,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不详之兆啊,为了北鲁的江山社稷,太后娘娘一定要阻止皇上如此宠信皇后娘娘啊。”
太后本来对于钟离来哭理不感兴趣,可是一听此事牵扯到皇后,便来了些兴趣。
其实这钟离也是抓住了太后的心理,听说太后和皇后不和啊,所以他才跑到这慈安宫里来哭理来了,若是太后和皇后和睦相处,他未必跑来这慈安宫。
太后转了转眼睛,心里了然,看来这钟离先前在上书房里吃了皇后的瘪啊,所以才跑到她这里来了。
本来她对皇后不满,但碍于枫儿的面子,不想招惹她,但是现在她不招惹她,有人招惹她,所以说老天也看不过眼皇后的嚣张,所以才会让钟离和她对上了手,这样也好,省得她有动静,惹来枫儿的恼恨,现在是钟离想对付皇后,这样一来,这两帮人对付起来,她倒省了所有的事,坐山观虎斗,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太后的脸色好看了很多,放缓了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前臣等在上书房议事,皇后娘娘来上书房,皇上不不但不阻止皇后娘娘,竟然还让皇后娘娘掺合到政事上来,这成什么体统?”
钟离把上书房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不过他避重就轻了说,没有提到皇后出了主意,得到了朝中很多大臣的认可和重视。
太后眼里幽光一闪,微恼,那姬海菱也太不分场合了,朝中大臣在议事,你一个后宫妃嫔掺合到里面去干什么,凡事有皇上呢,皇上的能力难道处理不了政事吗?就你显能,就你显能。
太后虽然心里恼恨,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神态,她可不想让钟离看到她的失态,微微点了一下头,望向钟离。
“哀家知道了,钟丞相等人回去吧,回头哀家会劝皇上的。”
“谢太后娘娘。”
钟离虽然嘴里如此说,不过心里却很生气,本来想着太后和皇后不和,他可以挑起太后的怒火,可是现在看来,这太后也是老奸巨滑的狐狸,根本不中他的计,看她的样子,倒好像只是在旁边看热闹,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钟离心里冷哼着,然后起身告安退出了慈安宫。
慈安宫上首,太后微睑上眼睛,靠在榻上。
楹嬷嬷在一边侍候着,看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冷寒,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态,楹嬷嬷很不安,小声的开口。
“太后娘娘,你不是和皇上皇后娘娘处得很好吗?”
相处得好,何必再生事。
楹嬷嬷心中的话自然不敢说出来,不过太后岂会不知道她心里的话,睁开眼睛望向楹嬷嬷。
“哀家就是心里气不平,你没听到钟离所说的话吗?皇上竟然如此宠信她,朝臣正在上书房议事,竟然让那女人掺合进去,后宫历来不准干政,那女人竟然敢掺合进去,这还是其次,哀家精心培养了枫儿二十多年,哀家只不过想他重用西家的人,你说他听一句吗?再看姬家,本就是个功臣,现在这姬海菱受宠,更得皇上的心了,那南翎国来的公主,皇上不就赐婚给姬家的姬绍成了吗?你说他现在一点都不听哀家的话,哀家盼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有捞着,你说哀家能甘心吗?”
太后说着,竟气得眼里潮湿了。
她就是不明白,枫儿为什么就是不重用西家的人,其实那可是他的亲舅舅啊,在他登皇位之前是出了一臂之力的,为什么他现在就是不重用他们呢。
这一点连楹嬷嬷也想不通,为什么皇上就是不重用西家的人,如若皇上重用西家的人,太后和皇后之间的缝隙还没有这么大。
大殿内,楹嬷嬷一个字不敢说,这是皇室的事,她一个做奴婢的能说什么。
太后了闭上了眼睛,什么话都不说了,殿内一片寂静,一会儿过后,太后陡的睁开眼睛,光亮一片,然后唤了殿外的太监进来,命太监去上书房请皇上过来。
小太监领命往上书房去了,慈安宫内,楹嬷嬷不安的望着太后,看太后娘娘满脸的高深莫测,不知道太后娘娘什么意思,为什么命人请了皇上过来。
太后不理会楹嬷嬷,心里慢慢的盘算着。
钟离来慈安宫告了皇后一状,他想她出手对付皇后,她又不是傻子,眼下枫儿宠爱皇后,皇后又怀了夜家的血脉,自已若是动她,枫儿若是知道,麻烦的可是她。
不过她可以让枫儿知道钟离的意图,这样一来,皇后必然会知道,让她和钟离去斗吧,不管谁胜了,于她都是好事儿一件。
慈安宫的太监去上书房请夜凌枫,夜凌枫因为不知道什么事儿,以为母后身体有恙,所以便领着小太监过来了。
一进慈安宫见太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不由得诧异。
“儿臣见过母后,不知道母后让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枫儿,哀家唤你过来,不为别的事,先前钟丞相和朝中的几位官员一起来慈安宫求见哀家,说皇后一个妃嫔竟然干政,枫儿,这事可要慎重啊。”
太后说完不再说话,望向下首的夜凌枫。
夜凌枫一听太后的话,脸色立刻黑沉下来,暗咬牙在心中骂。
好你个钟离,你不但在上书房顶撞皇后,现在竟然还跑到慈安宫里生事,看来你是想死得更快一点了,朕不会放过你的。
夜凌枫一边想一边沉稳的开口。
“母后,何谓干政,就是干扰朕的政事,皇后从来没有干扰朕的政事,她只是适当的出一些小建议,母后应该知道,皇后十分聪慧,往往一个小点子便使得整件事有了转机,所以朕十分感谢她的兰心慧质,何来的干政之说,钟离先前顶撞皇后,已是不知检点,现在竟然还敢跑到慈安宫来告状,这个该死的混蛋。”
夜凌枫忍不住大发脾气,太后听了夜凌枫的话,倒是没说什么,她就知道会这样,钟家的死期快了,凭钟离三朝元老的身份,恐怕也阻挡不了他的死期,三朝元老又怎么样,说明他身上的污点更多,虽然现在擦得干干净净的,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的,只要他一露出来,便是他钟家的死期。
想到以往钟家打压欺负西家的人,太后便觉得心里很爽,虽然皇上护着姬海菱让她不太开心,不过能处理钟家也是十分开心的事情。
太后心里高兴,当然不能让皇上看出来,所以一脸镇定的望着夜凌枫。
“枫儿,你也不要生气了,哀家知道皇后不会干政的,只是你要注意些影响,必竟钟离是三朝元老,若是他给皇后小鞋穿,皇后只怕在北鲁百姓的心中形像,要大打折扣。”
太后一脸的为皇后着想的样子,夜凌枫先是很愤怒,然后冷静下来,缓缓的点头,然后向太后告了安离开了慈安宫,回上书房处理政事,接下来的时间,皇上的一张脸就没有松开过,冷骜阴沉。
慈安宫里,太后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似乎看到枫儿收拾了钟离这老混蛋,别提心中多开心了。
“楹嬷嬷,扶哀家进寝宫去休息。”
“是,太后娘娘,”楹嬷嬷一脸的不解,太后先前还十分的不高兴,怎么这会子却又忽然的高兴了呢,不过以她的脑袋恐怕想不明白。
晚上,夜凌枫回琉月宫的时候,脸色还有些难看。
海菱十分的奇怪,先前她和夜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是十分开心的,怎么这会子便又生气了,虽然他极力的隐忍着,不过她是谁啊,和他相亲相爱的女人,他的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她都可以捉摸出他是开心的,还是生气的,例如眼前的神态,就是十分的不高兴,虽然他对她笑,不过眼底却隐有凌寒。
“夜,发生什么事了?”
夜凌枫不想让海菱知道,惹得她不开心,所以摇了摇头。
“没事,朕可能是有些累了。”
夜凌枫转移话题,海菱才不会中他的计,伸出手扳正了他的脸,威胁他:“说,究竟是瞒了什么事,老实交待,不许瞒着我。”
她如此一说,夜凌枫就知道瞒不了她,不过为防她生气,还叮咛了她一句:“你听了可不许生气。”
“行,我不生气。”
海菱举双手保证,自已不会生气。
夜凌枫才把下午钟离去慈安宫告状的事告诉了海菱,说完还怒骂了一句:“钟离这个老混蛋,朕一定会尽快收拾他。”
海菱听了夜凌枫的话,眉微微挑了挑,眼神闪了几闪。
钟离所做的事确实令人生气,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娘娘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夜,如果她隐住不说的话,夜也不会这么生气,难道说太后没想到这个吗,凭她的精明这根本不可能,这倒像是她故意为之的,难道她是别有用心的,想借着夜的手,除掉钟家,虽然钟家要除,不过太后这样做,令海菱十分的不舒服。
因为在她的心目中,做为母亲,首先要考虑的是自个的孩子,怎么能因为想除掉某个人,完全不顾儿子的感受呢?
明明知道这件事告诉夜,夜会很生气,她竟然还不管不顾的,真是令人失望。
先前自已还为了夜给她道谦,现在想来真感觉她不配。
也许当初她培养夜,也是心头的自私,如果换做是她,无论如何做不到让自个的儿子吃那样的苦,就为了换来今日的功成名就,就算不回北鲁,夜在别的地方,同样可以活得肆意而潇洒,所以太后的心是自私自利的。
夜凌枫说完了,并没有看到海菱发怒,或者生气,不由得奇怪的抬头望向身边的海菱,发现她一脸的若有所思,不禁奇怪的伸手搂过了她的小身子。
“怎么了菱儿,不是说好了不许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