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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妍被斩,死士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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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宫,海菱和沧王妃说了让席凉嫁到南翎国去的事,本来以为有些难度,没想到沧王妃却答应了,海菱知道沧王妃是心疼席凉,希望席凉嫁个喜欢的人。

“好,既然沧王妃决定了,那么就回去准备吧,本宫立刻派人修书给南翎国的皇帝,稍后便会派朝中的两位官员和一些侍卫送公主前往南翎国去。”

“是,臣妇遵从皇后娘娘的旨意。”

沧王妃领命,离开了琉月宫,回了沧王府把此事和席凉一说,席凉十分的高兴,也感谢沧王妃没有阻止,她确实是个好母亲。

至晚上沧王府内各个人便都知道了席凉要嫁往南翎国的事,还是嫁给南翎国的战王阮希胤,这沧王府内有人欢喜有人愁,大家动手开始给席凉准备嫁妆。

席家最不缺的是银子,所以嫁妆是十分丰厚的,这些都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日子,宫中各处都很安宁,海菱在琉月宫静养,不过宫外倒是有消息传进来。

无影楼在各国都动手了,劫了不少肥得冒油的官员,很快各国的人都惊动了,知道天下出了一个以盗劫贪官为名的无影楼,很多贪的官员都很害怕,各家府中加派了大批的护卫,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十分的紧张。

海菱对于这个结果十分的满意,无影楼总算干出点小成绩了。

无影楼盗得的珠宝,玉器等物暂时不会动用,至于金银会进融炉重新融一次,便不是原来的银子了。

三日后,刑部尚书武尚进宫禀报关于昭阳王妃西妍的案情。

“禀皇后娘娘,昭阳王妃西妍已经亲口一交待了,她指使婢女小红给那个进保济堂的病人下了毒,后来她听到刑部接手了这个案子,所以害怕便杀害了小红。”

“这个该死的混蛋女人。”

海菱唇角勾出冷寒的弧度,想到先前所见的那个老妇人,不由得为老妇人心疼,这世上最心痛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人间最悲惨的事了,至于那被杀的小红,那是她自找死路,谁让她替主子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此事昭阳王府和西府是什么态度?”

这被抓的女人可是昭阳王府的正妃,还是西府的小姐,这两家不会无动于衷吧。

刑部尚书武尚一听海菱询问,忙恭敬的回话:“回娘娘的话,西家没有动静,倒是昭阳王爷竟然派管家前来刑部,不但没有帮助昭阳王妃,竟然还指证昭阳王妃曾在昭阳王府内毒害了两个小妾,现在一并指认出来。”

“看来这女人是墙倒众人推啊,平时是真不讨喜啊,要不然怎么会没人过问,夫君还落井下石。”

做人做到这份上,连海菱都同情她了,夫君不但不帮她,竟然还乘机把她往水里推。

不过这昭阳王能做到这一点,说明他也是个狠角色,她们可要当心留意他才是,当日假皇帝下旨赐位,那昭阳王虽然推拒,不过脸上可是有喜色的,这说明他也想登上皇帝的大位,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隐而不动罢了,再一个,昭阳王府里的女人众多,说不定他只是掩人耳目。

海菱动起了心思,看来要派人留意昭阳王府的动静。

“既然这西妍身上有几条人命,那么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是,下官领旨,”

武尚领命退了出去,一路出宫回刑部处理这案子。

很快,这件案子定了下来,昭阳王妃西妍指使婢女毒害别人性命,午门问斩,这一日天高气爽,一大早,席凉便进宫来了,兴高彩烈的拉海菱出宫去看昭阳王妃被斩之事。

“菱儿,知道吗。今日大街小巷全都围满了人,大家都去围观西妍被斩的事了,你知道吗,原来我还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可恶,现在她被斩,很多人家拍手称快,可见那女人有多么的不得人心。”

海菱笑意盈盈的望着席凉,提醒她:“你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我和皇上说了你的事,皇上已派人送信前往南翎国去了,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一听到海菱提到她的事,席凉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然后笑着开口:“府上一切都有母亲打理,不需要我动手。”

“喔,原来是这样。”

海菱笑眯眯的睨着席凉,看得她越发的不好意思了,飞快的转移话题。

“菱儿,今日你去不去看热闹啊?”

海菱瞄了一眼自已的肚子,她的肚子不小了,哪里能与别人挤啊,不过倒可以出宫走走散散心。

“好,那我们出宫去溜一圈吧。”

海菱一开口,侍梅便不赞同了:“娘娘,今儿个街上人多,你还是不要出宫了,若是不小心挤到怎么办?”

席凉在一边接口:“没事的,我家有一个茶楼正好开在西妍囚车经过的地方,我们只需要坐在茶楼的雅间里围观便行,不去午门口。”

侍梅不说话了,海菱被挑起了兴趣:“走吧,走吧。”

“可是皇上若是知道?”

“他不会知道的,”海菱挥了挥手,示意侍梅快点,侍梅无奈只得吩咐人奋马车,娘娘要出宫一趟,不过又命几名侍卫换便装跟着,自已和侍兰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一众人悄悄的出了皇宫,跟着席凉进了席家的茶楼。

大街上,果然人头攒动,十分的热闹,海菱和席凉二人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内观看楼下的动静。

很快,囚车过来了,里面坐着穿着白色囚衣的女人,披头散发,双瞳焕散,不是以往骄傲拔扈的西妍又是何人,此刻的西妍再没有了往日西家女的骄傲,自从她被抓,西家的人没有一个过来看她的,连带的昭阳王府的人也没有人过来看她,可见她做人多失败,可笑她往日还因为西家人而骄傲,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西妍一边想着一边在囚车里大叫起来。

“爹爹,娘亲,爹爹,娘亲,你们在哪里啊,快来救救妍儿啊,快来救救妍儿啊,妍儿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你们快来啊。”

人群激发出一道道的说话声,大都是奚落这西妍的,西家人又不是天,你爹娘算什么东西,你害了人性命,自然该以命抵命。

二楼,席凉直接不屑的冷哼:“这女人还真是天真,竟然还幻想西大人会救她,她爹有多大的能耐啊,可以救她啊。”

海菱微蹙起眉,眼瞳深思,西妍虽然该死,不过西家人也很奇怪,为什么从头到尾没人出现,就算太后发了话,可是做人爹娘的不该来送送女儿吗?为什么却一无所动呢?

雅间里,席凉见海菱没有说话,奇怪的掉头望向她:“菱儿,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西家人都不出现,就算没办法帮助西妍,可是不该送送她吗?而且应该痛不欲生吧?可是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出现。”

海菱一说,席凉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是啊,还真是的,西家人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按照道理,他们应该活动活动才是,不管能不能救女儿,做父母的总不该如此冷漠冰寒。”

两个人都很奇怪,然后掉头望向窗外,大街上囚车已押了过去,西妍也不叫了,如绝望无助的可怜小动物,被人遗弃了一般,她走到今日这般田地,一切都是她自已造成的。

海菱叹了口气,不再望窗外,喝起茶水来了。

雅间内很安静,甬道里,有脚步声响起,还伴有人说话之音,一起传进雅间里,只听外面的人议论着。

“你们说为什么西家人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呢?”

看来不少人和她们一般奇怪,海菱想着。

外面便又有人说起话来,小小声,神神秘秘的开口:“我和你们说,但是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

这说话的人似乎知道什么秘密似的,压低了音量,但是海菱席凉还是听到了,只听那人开口:“据可靠消息,这西妍其实并不是西家的小姐,她只不过是西夫人抱回来养的,所以才会如此漠不关心。”

“原来如此。”

那些人说着话便走远了,雅间里,海菱和席凉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脸的了然,原来如此啊。

不过,就算那西妍是抱的,他们所做的也太过份了吧。

“这西家人可真是无耻,就算西妍是抱的吧,也不该如此。”

席凉说着,海菱倒是没发表意见,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她没记错,当日太后是想让西妍嫁给夜的,如若西妍仍是抱的,那么太后为何会让她嫁给夜呢,却没让西媛嫁给皇上,按理要嫁给自个儿子的不该是最好的吗?海菱越想越有些惊心,连茶也不喝了,直接便起身,准备回宫。

“我们回宫了。”

席凉觉得海菱神色有异,不禁诧异的开口:“菱儿,发生什么事了?”

海菱摇头,这种事如何和席凉说。

“我累了,先行回宫了,你啊也赶紧的回沧王府,前往南翎国的人很快会回来了,你还是快点准备好一切吧。”

“我知道了。”

席凉点头,然后领着自已的两个婢女把海菱送上马车,目送着马车一路回宫去。

大街上,两个小丫鬟站在席凉的身后,奇怪的开口:“小姐,皇后娘娘的脸色有些难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席凉摇头,不过同样的有些担心,菱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们回去吧,”回头再问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再有不久她便嫁到南翎国去了,所以能帮的一定会帮菱儿的。

宫中,海菱一回到琉月宫,便发现琉月宫门外,跪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不由得奇怪。

“这是怎么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先前皇上过来看娘娘,知道娘娘出宫去了,皇上很生气,便罚了奴才们在这里跪着,皇上发了话,以后若是再发生这种事,便把奴才们统统的砍了脑袋。”

琉月宫的太监总管一边回话,一边觉得脖子有些凉,似乎感受到锐利的锋芒正侵袭他的脖子一般,十分的事怕,连脸色都变了。

海菱一听太监总管的话,知道夜是生气了,自已怀着孕出宫,难怪他心急生气。

“好了,你们起来吧。”

“娘娘,奴才们不敢,皇上发了话,说了让奴才们跪一个下午,到晚上再起来,娘娘,你千万不要让奴才们起来,心疼着些奴才们吧。”

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们没有遵从旨意,岂不是死路一条,所以太监总管赶紧央求,就是他身后的太监和宫女也都央求着。

“娘娘,你疼些奴才们吧。”

海菱是好气又好笑,她是好心让他们起来,犯不着哭着求着要跪吧,好吧,既然想跪,由着他们了。

不过她回来了,还是去上书房一趟吧,以免夜担心,而且她还有事要和夜说。

“走,去上书房。”

太监总管一听海菱的话,还以为海菱是想去找皇上算帐,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扑过来便抱着海菱的腿,哭得嘶咧哗啦的:“娘娘,你别生皇上的气了,别去找皇上的麻烦了,奴才们求娘娘了。”

琉月宫门前,那些太监宫女全都哭了起来。

“娘娘,你别去找皇上算帐了,奴才们没什么事,娘娘你别去了。”

海菱一看,这叫什么事啊,她是有事过去找皇上商议,并不是为了给他们出头好不好,这些臭屁的家伙,心里想着,笑着开口:“好了,本宫是过去告诉皇上一声,本宫回来了,以免皇上惦记着。”

“喔,那娘娘去吧。”

太监总管擦了把眼泪,总算松开了手,抽抽泣泣的还不忘叮咛海菱:“娘娘,你千万别为奴才们求情,千万不要啊,若是皇上一怒,奴才们的脑袋可就没了。”

海菱无语的翻白眼,皇上是那么嗜杀的人吗?只不过吓唬他们而已,胆子可真小啊。

想着转身领着侍梅侍月等人前往上书房。

上书房门外,侍竹和侍菊一看娘娘过来,才松了口气,赶紧的迎过来,恭敬的见礼:“给皇后娘娘行礼。”

“皇上生气了?”

海菱小声的打探着,说实在的,今儿个是她理亏,所以她才会如此小小声的询问,侍竹看娘娘的神情,十分的可爱,有些想笑,又发现这是严肃的事,而且娘娘可是主子,忙点了点头,然后压低的了声音。

“皇上很生气,我们都不敢进去,主要是皇上担心娘娘,现在外面还很乱,若是娘娘遇到了麻烦,皇上会担心死的。”

“我知道。”

海菱下意识的嘟起了嘴,她当时只顾着出去溜一圈,把曾经答应过夜的事忘了,不管做什么事,都知会他一声,海菱一边想着,一边轻手轻脚的走到上书房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然后闪了进去。

门外,侍竹和侍菊等人相视而笑,怎么觉得娘娘有时候很小孩子气,有时候便又霸气冷嗜呢,还真是令人捉摸不定。

上书房内,夜凌枫正低头处理奏折,心里既担心又生气,然后门被拉开,有人走进来,来人一进来他便知道是谁了,因为独属于她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看到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他提着一颗心放下了,不过依旧板着脸,不动声色的处理着政务,直到那小手捂上了他的眼睛,细声细气的问。

“猜猜我是谁?”

夜凌枫瞳仁一暗,便有笑意溢在唇边,不过一想到她今儿个的行为,让他担心死了,便有心惩罚她,所以很认真的想了:“花儿吗?”

“呃,”海菱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想着,什么时候有了个她不知道的花儿啊,这是谁啊?

夜凌枫又接着开口:“还是朵儿啊?”

这次眼睛眨得更厉害了,心情有些郁闷了,不但有了个不知道的花儿,现在还有了个朵儿,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夜凌枫你个混蛋,竟然敢在老娘不注意的时候搞个花儿朵儿来,如此一想,便放开了捂住夜凌枫的手,酸溜溜的开口:“皇上恐怕要失望了,臣妾既不是花儿,也不是朵儿,臣妾是菱儿。”

“原来是菱儿啊。”

夜凌枫看她委屈的样子,好气又好笑,谁敢和他动手动脚的啊,只除了她一个人而已,不过想到今儿个她做的事,脸上依旧没有笑意,严肃而认真的望着海菱。

“皇后回来了?”

海菱看他的样子,有些不能反应,双眼眨啊眨的,这是什么状况,她还从来没看过夜此刻的神情呢,很陌生的样子,他这是做什么啊,难道因为有个花儿朵儿,他便对她不一样了,心里想得纠结的疼。

“夜,你生气了?”

夜凌枫眯眼看着菱儿,看她一脸的理亏,然后便是心虚,心里总算满意一些,看来这丫头还有些知觉,算了,惩罚也惩罚了,如此一想,大手一伸便捞了海菱的身子坐到他的大腿上,然后狠狠的开口。

“下次若是再不告诉朕,便随便出宫,看朕如何打你的屁股,记住了,这次先欠着,因为怀孕所以没办法打,但若是再有下一次,就加在一起打。”

“我知道了。”

理亏的人低哼,随之想起一件事来,很认真的问:“谁是花儿,谁又是朵儿?”

“菱儿吃醋了。”

夜凌枫笑了起来,狭条的峰眉上挑,深邃的幽瞳中光华潋潋,整张脸都是氤氲动人的,很高兴海菱会吃醋,她平时可是很少会在意这方面的,难得的会吃醋啊,看来他在她心目中又更上一层楼了。

“你还没说谁是花儿朵儿呢?”

海菱很较真的,然后心里想,最近她似乎真的会吃醋,难道是因为怀孕了的原因,听说孕妇都是喜怒无常的,看来这是真的。

夜凌枫见她小脸阴沉,很是郁闷的样子,再忍不住愉悦的大笑起来。

“看来菱儿也有中招的时候,哪里来的花儿朵儿,是朕惩罚你呢,这天下谁敢捂朕的眼睛呢,除了你一个而已,下次可不许干今天这样的事情。”

海菱一头的汗,没想到夜竟然如此腹黑,可怜自已竟然还上当了,如此一想,脸颊微红起来,伸出手便掐上了夜凌枫的脖子,不依的叫起来:“不许笑,不许笑,再笑我掐你。”

“好,不笑了不笑了,”夜凌枫止住笑声,关心的询问海菱为了什么事出宫,若是没事她恐怕不会出宫。

“皇上忘了昭阳王犯指使丫鬟杀人的事了,今儿个是昭阳王妃处斩的时候,所以我便出宫去瞧瞧了。”

一听海菱说去午门看斩人,夜凌枫的脸便暗了,十分的不赞同:“菱儿,你怀着孕呢,怎么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别刺激到儿子啊。”

“我没看,就是在茶楼上观看了一回,然后便回宫了。”

夜凌枫听她如此说,总算松了一口气,从头到尾对于那什么昭阳王妃被斩的事都不感兴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而且那西妍根本就是自找死路,她害死人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菱儿,所以说她死几回都没人心疼。

“不过我知道一件事。”

海菱清艳的小脸认真了起来,夜凌枫一看她说话的神态,便知道定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望着海菱,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海菱便开口。

“原来昭阳王妃西妍并不是西家的女儿,她是西夫人抱进西府养大的,此次西妍犯事,西家的人一个都没有出来,任她自生自灭。”

夜凌枫听着海菱说的事,想不出这事与他有什么干系,这只能说明西家的人冷漠无情,与他们何干。

海菱看夜凌枫的神情,知道他没有多想,而且想到自已要提醒夜的事情,总归心头有些忍,不过该说的她还是会说。

“皇上忘了,当日西家想让西妍进宫嫁给皇上,她既然不是西家人,母后为什么同意让她嫁给夜呢,如果是以前,我不以为意,但自从我做了母亲,我有一种感受,做为父母的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个的儿子,母后是夜的母亲,她为什么会同意让西妍嫁给夜,西府还有一个西媛呢,西媛仍是西家的骨血,和西妍相差不大,如若要进宫也该是西媛进宫不是吗?为什么偏偏是西妍。”

此次西妍被斩,看着西家人和太后的动作,她总有一种感觉,那西妍只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现在棋子没用了,所以便弃了,没人过问了。

不知道她所想的究竟对不对。

海菱的话落,夜凌枫大手一握,搂紧海菱腰的手用力了二分而不自知,有些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太害怕知道了,害怕最后的一切是令他承受不了的。

现在海菱说出了这一切,更加深了他心中的疑云,这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

“来人。”

夜凌枫朝门外唤声,侍竹和侍菊走了进来恭敬的垂首待命。

“立刻派人监视慈安宫的动静,有什么动静立刻来禀报朕。”

“是,皇上。”

侍竹和侍菊退了出去,虽然奇怪皇上让他派人监视慈安宫,但是主子下令,他们照做便是。

上书房里,夜凌枫紧抱着海菱,脸便埋进了海菱的脖子里,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的待着。

看他如此,海菱伸出手轻拍他的背,柔声开口:“夜,也许一切并没有想的那么糟,我们想多了,还有,你的身边永远都会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她伸手抓了夜凌枫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宝贝适时的动了一下,夜凌枫感受到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心里的暖流涌了出来。

是啊,他有菱儿,还有他的儿子,所以一切依然是美好的,如此一想,便不再伤心,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菱儿,朕准备南下嵩州,把开沟通渠的事提上日程,现在已进入了秋季,若是再不进行,进入冬季,这一年便又过去了,明年春耕南部的收成产量又不高,影响全年的赋税。”

这是其一,其二是,他若一直待在宫中,有些事便静而不动,所以他离开,相信有些事会浮出水面,他一定要查清楚母后背后隐藏着什么事?

“好啊,好啊。”

一听说夜凌枫要去南巡,海菱便拍手赞同,她正好与他一起去南巡。

夜凌枫的眼睛瞄上了海菱的肚子:“可是朕担心你,留你在宫中,朕不放心,若是带着,肚子这么大了,同样的让人担心?”

“我会小心些的,你放心吧,前两日我心血来潮,绘了图纸,可以把两轮的马车改成四轮的马车,这样马车行驶在路上,尤如平地一般,一点都不会颠簸,自然不会影响到我的儿子。”

海菱笑了起来,前两日因为无聊,没事便绘出了这种图纸,没想到立刻便用到了,真是太好了。

夜凌枫看她的高兴劲,知道她在宫中闷坏了,自然她有办法把两轮的马车改成四轮的,那么此事便提上日程办吧。

“好,那朕命人下去准备。”

“行,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准备在我们南巡前把席凉嫁往南朝去,你看行吗?”

这下,海菱不敢再自做主张了,凡事都拿出来与夜商量,千万别到时候再给她整花儿朵儿的这一招了。

“这事你办吧,我除了准备南巡的事,还要把南部的田地图纸绘得更精确一点,另外还要挑选几名精通水利的官员带上,此事便让他们接手,我们去考察一趟,然后把他们留在当地,继续接下来的开沟通渠之事,还有加固河坝的事情。”

“行,那我们两个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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