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黎笙不会让茱珠吃亏。

“目前吞不下也得吞下。做事情必须有计划，有步奏。黎婧她也许认为她做的事情没人能察觉，但我们现在不再被动，已经是主动了。所以要知道她想要搞什么鬼也很简单，周六是嫂子的生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一趟，总能试探些什么东西出来。”

黎笙叹了口气，垂着头似乎很懊恼。

季小青没有像以往那样温柔的去安慰他，她只是看着，自己心痛，自己承受。

“我要和你商量的是，在公司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很无所谓的对黎婧透露，这工作丢了正好，你原本是打算让茱珠去太黎集团上班的。你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培养她培养谁？”

黎笙抬头，惊疑的目光看向季小青。

季小青摇头冷笑，“茱珠最讨厌去集团上班，我当然不可能让她真的去。”

黎笙恍然，“但这话能让黎婧恐慌甚至怀疑自己对付茱珠的后果？”

“是的。我只想知道黎婧在茱珠身上动手脚的目的，其他的还是要你对付。她的野心是帮助赵斯理，既然她胳膊肘要向外拐，你这个做哥哥也不必太手下留情。最后最多给她留条后路罢了，也算对得起贺阿姨。”

黎笙赞同的点点头，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季小青，从小就知道她聪明，后来她做了医生，而他做了老师，他们原本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当初为了在一起彼此牺牲了那么多，但谁知道……

他贪图新鲜，却毁了自己的一切。

“你看什么？”季小青蹙眉，对他的眼神感觉到不快。

什么时候，他盯着自己不再让她觉得幸福快乐，而只有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