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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纤瘦的身影，似乎是冷笑了一下。

“黑肝，你似乎很自信。”

黑肝笑道：“是啊，我的眼光一直很准，这你应该是知道的。然后……你是否打算问出你的问题？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铺垫吧？”

这个纤瘦的身影点了点头：“是的，我现在拿给你的情报，是我职权范围之内，可以提供出来的。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更加秘密的情报，是我无法外传的。正是因为看过那些情报之后，我才更加担心你的安危。——我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这么信任这个林亦然？甚至不惜为他调查他对手的行动情报？”

黑肝皱了皱眉：“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可以告诉你，是因为他完全可以杀了我，却并没有杀我，也可以告诉你，他完全可以置我的生死于不顾，但他却还是没有这么做。——我以为这些便是答案，但是我静下来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些……并非最真实的原因。”

“那么最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也许……”

黑肝摇了摇头：“也许……是我想追随他？哈哈！”

“……”

这个纤瘦的身影似乎听到了有史以来最搞笑的玩笑话：“你……疯了。”

黑肝摆了摆手：“你就当我是疯了吧。这可是你要问的。”

“……我宁可当我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纤瘦身影扭头离开，摆了摆手：“黑肝，好自为之。这个林亦然，绝对不是表面上的A级评价那么简单。你要知道，任何一个危险人物被定为A级之后，组织都会第一时间出动，对其进行抓获，至少是相对控制。——为什么到现在组织还没有派人出动，这个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黑肝笑了笑：“走这么急，是要赶回江东省吗？”

“我去哪里，你无需过问。”

声渐小，人已远。

这人离开之后，黑肝看着手中的资料，随后看向小巷上空那狭长的月，陷入了沉思，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甘愿为林亦然做这些事情，而且……这些甚至不是林亦然强迫自己去做的，而是他自己愿意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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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为，更像是主动献殷勤。

但是他还是这么选择了。

也许……

他是为了得到林亦然的青睐？

又或许……

是他依然对那件事，抱有幻想？

……

这两天，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

至少，秦家方面，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至于弱水三千的销售势头，却是一天比一天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