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法国人二战后一直想扮演西欧领导者,毕竟德国成了战败国嘛。所以从50年代煤钢共同体条约搞起来后,法国人对英国人一直是不怎么对付的——
法国相当于是最早加入“欧盟”,而一直不肯加入“北约”的。反之英国人最早响应“北约”而迟迟不加入“欧盟”(当时还是煤钢共同体条约)
摩纳哥高层在1960年代曾经跟法国关系紧张,但主要是害怕被吞并。到1970年铁腕总统戴高乐嗝屁之后,摩法关系就彻底亲善友好了。
尤其是摩纳哥的经济主要指望被法国南方的旅游业提携带掣、指望着戛纳电影节更火一点好每年为摩纳哥带来更多收益,只因为戛纳电影节带来的旅游业收入已经占到了摩纳哥全国全年旅游业收入的四分之一了。
这种利益上的休戚与共,让摩纳哥人很想示好法国。
包括蒂芙妮的大姐卡洛琳公主,之所以嫁一个法国奢侈品大亨的儿子,也是这种考虑。想让自家在顶级时尚潮流定义圈子里有更多话语权。
“看样子,只要是法国人希望的、对法国有利、被默许的事情。推波助澜添把柴,是不会违反摩纳哥人的企图的,这个事情很有斡旋的希望。尤其是再给他们找一个推脱责任的借口……”顾骜内心意淫越来越爽,差点儿就淫笑起来。
“顾,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蒂芙妮刚好侧过脸来,想偷偷吻一下顾骜的耳垂,然后就发现他的表情不太对劲,连忙收摄心神。
“啊,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怕你不高兴。”顾骜履险如夷地掩饰。
“为什么怕我不高兴?”蒂芙妮奇怪道。
顾:“我曾经被作为外交官培养,所以对国际关系的探究有些……职业病性的敏感。刚才问到你对国际关系的态度,你不会怪我煞风景吧。我并没有想打探什么。”
蒂:“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会怪你的。本来骑马就无聊,我们当然应该无所不谈了。提到你的本行,那也没什么呀,你不也很耐心地听我说了那么多给杂志当封面模特的趣事么。”
蒂芙妮说着,内心也对顾骜的细心体贴颇为感动。她眼珠子一转,问了一个敏感话题:“顾,听说你跟你女朋友,已经在一起两年了?你都没背叛过她吗?”
“没有。”顾骜毫不脸红的撒谎,没有半点破绽,一副一往情深的情圣模样。
米娜的事情,蒂芙妮怎么可能查得到。
蒂芙妮脸色微微一红:“那你当初到底是怎么跟她走到一起的呢?我很好奇你这么沉稳细心的人,也会因为感情而冲动、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你不会患得患失么。”
“其实我是挺患得患失的。当初,我是……算了,这话我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但你跟我是好哥们儿,我就告诉你了。”顾骜一脸很为难犹豫的样子,然后一咬牙说出了他装修过的秘密,
“当初我反正是执行了某一个秘密的社交任务,要摆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我的女伴里面,就穗子名声不太好、不怕和我演戏坏了名声——
你应该知道,我们东方的女性是很保守的,很多女性哪怕男人不跟她那个,只是名义上跟她谈了恋爱,最后假如不在一起的话,都可能对她的一生造成不良影响。
而当时我的其他女性好友都是名声很清白的,我当然不能祸害她们了,就选了穗子。谁知最后箭在弦上,我们演着演着……都怪我没有把持住,偏偏她还是个好女生,虽然有些坏名声,却是处女之身,我当然要对她负责一辈子了。”
“好卑鄙!她这不是赖上你么?”蒂芙妮还是第一次听说内幕,不由大吃一惊。
顾骜把蒂芙妮靠在他身上的身体微微往前一推,正色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她!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是有真爱的,我当然要报之以真爱。她不是看上了我的钱或者才华。”
蒂芙妮道歉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站在我们法式的思维上说罢了。她爱你当然没错,但不能用把处女身献给你来要挟你。我在巴黎看到太多女生第一次主动的例子了,但她们都分得很清楚,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肯跟她们热恋多久都听天由命,谁会拿那个要挟呢~
我姐姐跟姐夫结婚都没两年,就已经闹得要离婚了,我姐夫婚内还接触了十几个女人呢。你就因为被一个女生套住了,就两年不换,简直是责任心过剩,东方男人都这么奇怪的吗。”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