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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丫鬟，只是想让你的心也为我痛一回……因为你满不在乎的要我娶顾嫣然，因为我不能原谅你背着我同凌逸风来往……”司徒玄夜的声音低沉而自责。

闻浅浅的眼睫毛在微微扇动，但是她没有开口，心痛，却不想开口去解释什么。

又或许是她已经无力去解释，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所谓的信任，既然这样，那还有必要相处下去么？

“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你被凌逸风抱在怀里的那种心痛吗？我从没有为一个女人那样心痛，嫉妒得发狂。虽然你在我怀里，但是我怕，如果有一天有别的男人对你一样好，你便真的会离开我！”

司徒玄夜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她下一刻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以为假装放弃你，心里会好受些，但是我不能容忍你以后嫁给别人，躺在别人的怀里。我痛恨那些如狼似虎看着你的目光，痛恨任何人觊觎你！听到你说要离开王府离开我，我伤心愤怒的要发狂了！这种痛，你到底明不明白？”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心中的感受完全说出来，这段时日，他是在折磨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闻浅浅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滴下，多想开口对他说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她的心呢，一想到他毫不留情说出的那些嘲讽的话，想起他曾那么温柔地吻着顾嫣然，她就告诉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她于他，只是个过客而已。

“别哭了，原谅我……”司徒玄夜温柔地替她擦去泪水，语气悔恨不已：“不要不理我，如果你难受，你就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