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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花未落尴尬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至善就这么将海棠扫地出门，心中不免觉得对她有些歉意。

“嗯……”至善拍了拍双手，转过身来，面无愧意地走向花未落，一双乌黑的眼眸凝视了她半晌，低声问道：“你的人皮面具呢？？”

“啊？？”花未落愣了一下，然后一只手伸进袖子里，取出那薄薄的，宛如面膜一般的人皮面具，递到至善面前道：“你问这个？？”

至善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接过她手中的面具，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又递回到花未落的手中道：“果然，这人皮面具的制作工艺如此精湛，绝非是寻常能工巧匠可以做出来的，怪不得你一直戴着，我都没有发现。”

“是么？？”花未落接过那面具，一脸疑惑的看着至善道：“你不是道士吗，内力又那么高，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至善闻言，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他伸手捏了捏花未落滑嫩的脸蛋，淡淡道：“你又不是妖，我还能看出你的原形不成？？再说这和内力有什么关系么，难道内力高的人……”

他的声音顿了顿，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竟是直接别过头去，不继续往下说了。

“内力高的人怎么了？？”花未落见他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顿时觉得很是好奇，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催促道：“你怎么说话就说一半啊？？”

“咳咳……”至善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一双墨玉般的眼眸盯着房顶的屋梁，迟疑了好久，这才声音尴尬而低低道：“内力高又不是透视眼，难道内力高的人看周围那些穿衣服的人，都好像没穿衣服一样么？？”

“呃……这个……”花未落顿时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