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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毫无预兆，赵炎锋再次开枪了，子弹那强劲的穿透能力差点直接打穿凌天成的肩膀。

凌天成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大叫数声，脸色扭曲狰狞，对着赵炎锋破口大骂道：“小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就干脆点，这么折磨我算什么汉子？”

“老子都摆出认栽的态度了，你特么就不能见好就收吗？有什么条件直接提出来就是了，现在老子在你手里，你还怕我不答应吗？”

凌天成一连说了这么多，腿上和肩膀上的疼痛感更加强烈了，他龇牙咧嘴，不断嘶声低吼，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脸上滴落。

看到他这种状态，赵炎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放心了，我只是怕你说谎，所以，先让你感受一下说谎的代价……如果我接下来的问题，你有半点不对劲的话，呵呵……有什么后果，凌董应该知道吧？”

凌天成本来脸色就很难看，听到赵炎锋的话后，更是好像上了个有艾滋的妞。

我草泥马勒戈壁啊，两枪差点把老子打死，还说只是给自己打预防针？

他狠狠点了点头，道：“你想知道什么？”

赵炎锋盯着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上次枪击凌若研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赵炎锋不确定凌天成会不会说实话，毕竟是只老狐狸，只是吃了点皮肉之苦而已，哪能这么容易屈服？

可凌天成实乃常人可比，做出的事更是往往跳出常人的意料之外。

他再次狠狠点头，粗声粗气道：“没……没错，是我做的！”

赵炎锋微微愣了愣，脱口问道：“什么？”

真相来的太突然，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深怕自己听错了，急忙再问一遍。

凌天成不耐烦的说道：“我说，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

“你……就这么承认了？”赵炎锋张口结舌道，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凌天成横了他一眼：“不承认还能怎么办？让你继续在我身上造枪眼？”

你想的倒美，老子还嫌浪费子弹呢……我直接用刀不行吗？

赵炎锋哈哈乐了起来：“凌董果然是个聪明人，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吗？”

凌天成脸色阴晴不定，沉默了片刻，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别找什么贪图凌家产业之类的借口来蒙混过关！”赵炎锋抖了抖手中的枪，枪口再次对准了凌天成的另一条肩膀，淡淡道：“当然给你股份你不要，过了多少年又巴巴的跑来死乞白赖了，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吧？”

被枪口对着，凌天成顿时凌乱了，深怕一言不合这个煞星就再次摧残自己的身体，赶忙说道：“是有人让我做的！”

赵炎锋又是一愣，他之前猜测过很多理由，甚至连凌天成记恨凌家这种理由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想到凌天成背后竟然还站着一个手背通天的人物。

他终于收敛了笑容，凝重道：“是谁？”

凌天成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赵炎锋已经咔嚓一声，打开了手枪保险。

凌天成打了个激灵，心中苦笑，自己一辈子英明，今天竟然被这个小子压制的死死的。

这小子简直是个比自己还要变态的变态啊，开枪伤人的时候都带着欠扁的笑容，好像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好像在路边问熟人吃饭了没这么简单。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从来都是在单线跟我联系，我也没见过他！”

“没见过？”赵炎锋冷声笑道：“没见过你就甘心做人家的走狗？凌董，你可真够有出息的！”

凌天成脸色一暗，颓然道：“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之所以能混到如今这个位置，全靠背后那人的帮扶，不然的话，以我的性格，也只能沦落为一个变态杀人狂而已！”

赵炎锋仔细的盯着凌天成的任何一个表情，最终归发现，他……好像真的没说谎。

那么，站在凌天成背后的那人又是谁？

一手把凌天成这种一无所有的人，扶持成江海这种一线城市中一个指头能数的过来的黑道老大，有这种能耐的人，不多。

接下来，没用赵炎锋怎么询问，凌天成就一五一十的把背后神秘人如何帮扶他交代了出来。

自从当年他离开凌家之后，就肚子一人在外面漂泊，整天在外和人好勇斗狠，甚至残忍的杀害过几个人，就跟当年杀那个小狗的手法一样，剥皮抽骨，残忍而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