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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奉命去取九阳草,这里容凛挑高凤眉,凤眉之下的漆黑瞳眸潋潋轻辉,满脸笑意的望着容臻。
“殿下,这下相信本王当殿下是知已朋友了吧。”
容臻眯眼望着这家伙,越发觉得这家伙高深莫测,心思诡异莫测,不过她懒得纠结这话题,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上。
“容凛,你们荣亲王府怎么阴森森冷嗖嗖的好似鬼冥幽灵之地似的,感觉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容臻说完,郑大太监和妙音二人飞快的四处瞄了一眼,那黑沉沉的夜色之中,似乎隐藏着无数的凶兽,随时准备扑出来吞噬他们。
容凛邪魅轻笑,懒洋洋的开口。
“这诺大的荣亲王府,总共只有两个主子,能热闹到哪里去,一个是我爷爷,他老人家喜欢清静,自在自己的院子里静修,不让任何人随便打扰他,就是他住的地方总共也不过三四个奴才,至于本王,也不喜欢热闹,所以荣亲王府里的下人很少。”
容臻点头,难怪这么阴森森冷嗖嗖的,没有一点人气呢,原来是人太少了。
诺大的府邸只有两个主子,再加上奴才不多,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冷清。
容臻轻叹:“本宫还以为这荣亲王府应该很不错,现如今看来也不怎么样。”
容凛挑了长眉,一脸忧怨的望着容臻:“所以殿下能了解我空虚寂寞的心灵吗?本王实在是太寂寞太无聊了。”
容臻只当他说玩笑话,瞪了他的一眼,不过眼神倒底还是捕捉到了这位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落寞,这句话似乎真的是他的肺腑之言,可是想想这位爷的恶劣,容臻心里冷哼了一声活该,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容凛看容臻瞪他,不满的望着容臻。
“你那是什么小眼神,身为朋友,难道不该心疼着些本王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心疼了,我心疼肝疼浑身疼,都是为你心疼的。”
容臻反唇相讥,容凛哈哈笑起来,这才像话。
他修长如玉的大手伸出来轻揉容臻的头,容臻一怔之后,直接的后退,拿眼剜他。
“本宫说过了,以后不准随便动手动脚的。”
容凛看他刺猥似的柳眉倒竖起来,那微瞪的圆眸,水汪汪的一片雾气,白晰的肌肤潋上了点点红晕,甚是迷人,为什么他觉得太子生气起来也是别有风韵呢。
容凛正想着,身后脚步声响起来,花公公尖细的声音在夜色之中响起来:“王爷,九阳草取来了。”
容凛点头,伸手接过花公公手里的白玉锦盒,缓缓的递到容臻的面前:“这九阳草只能存放在这种玉盒中,若是离了玉盒,它只能保持半个时辰的时间,过了这半个时辰,可就失效了。”
容臻接了过来,打开白玉锦盒,盒中躺着一株嫩绿的三叶小草,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却充满了生机,躺在白玉盒中,鲜活好似生长在山野丛林一般,一点也没有枯萎,仿佛是刚刚采撷下来的一般。
容臻身后的简玉珩激动的看着她手中的白玉盒,这是九阳草,真的是九阳草,没想到他真的可以拿到这种草。
这下母亲不用死了,真是太好了。
简玉珩心中激动,血红的瞳眸慢慢的染上了潮湿的雾气,飞快的望向容凛和容臻:“谢王爷,谢太子殿下。”
容臻把九阳草递到简玉珩的手里,温和的说道。
“我陪你去一趟简府吧,母后手中的九叶紫莲应该拿出来了。”
“好,”简玉珩简洁的说道,拿着白玉盒便走,容臻紧随他离开,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她还没有向人家荣亲王爷道谢呢,容臻回首望向容凛,抱拳明朗的说道:“谢荣亲王爷了,改日本宫请你吃饭,不过本宫能请王爷帮个忙吗?关于九阳草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
简玉珩以后为她所用,若是九阳草的事情泄露出去,那么别人会很容易猜出简玉珩是她的人,这样做起事情来,有些没法得心应手。
容凛眸光深幽,盯着容臻,只觉得这家伙做事,实在是让人猜测不透他做事的目的。
“殿下若是答应本王,让本王一起去简府,本王便同意替殿下保守这个秘密。”
“你去干什么?”容臻冷睨着容凛,想不出这家伙去简府干什么,他和简玉珩应该是八杆打不着的关系吧。
“殿下不是说荣亲王府阴森森冷嗖嗖的吗。本王也觉得冷嗖嗖的,所以想出去暖和暖和,这王府实在是太冷寂了,本王寂寞啊。”
他说完一双狭长的美眸盯着容臻,瞳眸之中写满了,本王空虚寂寞冷。
本就长得风华绝代的人物,再刻意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让人十分的不忍。
不过容臻可不会被这家伙给迷惑了,这人阴险得很呢,所以她才不会相信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容凛一一。”
容臻话没有说出口,前面的简玉珩已经心急的开口:“殿下,王爷要跟便让他跟着吧,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若是再耽搁,只怕我母亲她。”
简玉珩满脸焦急,容臻自然知道救命如救火,确实是耽搁不得的,所以逐不再理会容凛。
这货便懒懒散散的一路跟着她的身后出了荣亲王府,身后的花公公,不时瞄着自家的主子,容凛心情不错,所以分外好心的问自家的奴才。
“花姐,难道你又相中谁了?”
“王爷,奴才想陪爷去简府。”
花公公说完朝着一侧的郑大太监猛甩媚眼,郑大太监吓得脸色发白,拼命的往后退,不要啊,他不要被这家伙追求啊。
容凛望着花公公的神情,一眼便看穿这家伙是看上了太子府的这位大总管了。
这倒有些意思,一向对于花姐这嗜好无感的容凛,难得的伸手拍了拍花公公的肩膀。
“不错,花姐,这一次本王准了,你的眼光越来越好了。”
花姐一听容凛的话,立马发出一声欢呼,咯咯轻笑,扭着自己的细腰,甩着帕子,柔声柔气的说道:“谢王爷,谢王爷。”
他说完再次抛了一个大媚眼给郑同,郑同立马抖簌了一下,脸色越发的惨白了,赶紧的追上前面的自家主子。
身后的花姐立马紧追着郑同,大叫着:“小同同,等等我,我们一起走,好交流交流感情。”
郑同都快哭了,朝前面的容臻叫起来:“殿下。”
容臻回首望了一眼郑同,再望向后面紧追不舍的花姐,有些无语的瞪了郑同一眼。
“你怕成这样做什么,他能吃了你不成。”
呜呜,他是不会吃了他,可是他会蹂躏他啊。
一众人一路说着往荣亲王府门外。
简玉珩上了简府的马车,容臻上了太子府的马车,容凛便紧随其后的上了太子府的马车,容臻立刻脸色不善的瞪着他:“你王府没有马车了?”
“殿下这么见外做什么,先前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既如此,正好坐一起,好联络联络感情。”
容凛说得邪魅妖娆,不等容臻再说什么,他自在的上了软榻,占了半边的位置,整个人懒散的歪靠在榻上,看容臻站在一边,怒气冲天的瞪着他,容凛一脸好心的说道:“殿下,快来,本王留了半边给你,咱们正好窝着说说话。”
容臻气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自在软榻下面的凳子上坐下来,不想再与这家伙多说一句话。
容凛眯眼望她,眸光潋滟,幽暗的灯光下,只见他脸如晕开的蔷薇,说不出的醉人,说出口的声音也越发的温润柔和。
“看着殿下对本王这样疏离,本王的心好痛。”
容凛修长的手指轻拂自己的胸口,好似西子捧心似的,容臻没看过西子捧心什么样子,但是看这位爷西子捧心,绝对是赏心悦目。
“别装了,本宫不喜欢与人太亲近。”
她说的是事实,前世她被自个的父亲伤了心,心中十分的憎恨男人,所以一直以来都与男人保持着距离,不喜欢与男人离得太近,这位爷已经算是个例外了,不但与她走得近,还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些她都容忍了下来,难道现在还要她与他共睡一榻,光是想想,容臻便有些来火,黑瞳寒凛凛的。
“那本王就来做这个唯一如何?”
容凛话一落,手臂一抬,蓝色袍袖卷起一道劲风,吸附着容臻的身子,直往榻上坠去,碰的一声把她卷落到榻上,正好歪在容凛的另一边。
容凛笑容魅惑的说道:“殿下,什么事都有第一次,这一次便为本王破个例吧。”
两个人离得极近,容凛身上幽淡的檀香味,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所息,包裹着容臻,让她十分的不舒服,偏偏这家伙离得她极近,吐气如半的气息便在她耳边响起。
容臻忍无可忍的抬起手,一拳便朝容凛漂亮的脸蛋上砸了过去,这个妖孽,老天怎么不收了他。
可惜容臻一拳袭击到,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压根打不到容凛的脸。
反观容凛气定神闲,懒散优雅的伸手自取了马车里的茶杯倒了一杯过来,轻轻的品尝起来。
“殿下,别费那功夫了,等殿下的武功大成了再来对付本王也不迟。”
容臻眼一黑,差点气得吐血,等她的武功大成,估计这辈子她都别想了,难道她要一辈子吃他的亏。
“容凛,算你狠。”
容臻气狠狠的瞪了容凛一眼,看他端着茶杯喝得悠哉悠哉的,不由得火气更大,伸手便抢了容凛的茶杯过来,大口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得意的望着对面的容凛,哼,打不了你,我就抢你的东西。
容凛倒是被她的动作搞呆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一双潋滟瞳眸盯着容臻手中的茶杯,然后那美眸慢慢的移到容臻的唇上,容臻的唇淡粉色,光滑柔润,好似盛开的桃花一般,看得容凛的心跳忍不住加快起来,只觉得整个人有些烧烫,喉头干涩,似乎想做些什么似的,容凛不由得心惊,再不敢看容臻的脸,眸光若有似无的望向别处。
容臻先是不以为意,待看到容凛的古怪的神色,慢慢的想起了什么,低头望着自己手中端着的茶杯,这是容凛先前喝过的,容臻的脸颊噌的一下红了,同时心里真正是别扭得要死,碰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给砸到了案几上,自己往软榻上一倒,拽了薄被盖上,嘴里低声嘀咕。
“困死了,我睡了,不要吵醒我,等到了简府再叫我。”
容凛本来不自在,听到容臻恼羞成怒的话,心情忽地好了起来,掉首望着容臻,只见他瘦长的身影倦缩在一角,似乎生怕再碰到他似的,容凛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至于吗?
不过先前他似乎也想多了,容凛想着,伸手拽了容臻的身子。
容臻气得抬脚朝着容凛踹去:“我说过不要吵我,不要吵我。”
容凛伸手按着她的脚,让她动都动不了,无语的冷哼:“我是让你好好的睡觉,你缩成一团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还吃了你不成,还有本王性向正常得很。”
容凛一边说一边按着容臻的脚,两个人的姿势十分的暧昧,马车之中虽然地方不小,可是软榻上的地方却不大,拉拉扯扯间,气息交缠,喘息声都清晰可闻,两个人都听到对方的心跳较之往常有些快。
一时有些怔怔的,容臻率先反应过来,冷喝:“快放开我的脚。”
容凛眸光深邃潋滟,唇齿笑意荼绯,懒洋洋的开口:“那你要睡就好好的睡,若是你再这么缩着,我便拽着你。”
容臻算是怕了这货,而且若是容凛一直抓着她的脚,会不会发现些什么。
幸好她先前没脱鞋子,若是脱了鞋子,她可不敢保证这货不会发现,现在穿了鞋子,鞋子有些大了,里面前后塞了一丝棉布,所以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容臻叹口气,碰上这货算她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若不是这家伙,她现在何苦受这些罪。
“好了,我躺好就是,你赶紧的松开,我困死了。”
容臻说着打了个哈欠,似乎真有些睡眠不足,容凛瞄着她,看她确实有些困了,总算放开了她的脚,容臻生怕这货再抽风,赶紧的睡好,不过只睡在自己的那半边的榻上。
容凛总算满意了,不再纠缠她,让她睡觉,不过一双眼睛却紧盯着容臻,打量她的容颜,想起上次曾经摸过的手感,容凛的手忍不住伸出去,眼看要摸到容臻的脸了,容臻却陡的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瞳乌光灼亮,狠盯着那只手。
“容凛,你信不信再招惹我,我就把你撵下马车去。”
容臻脸色不善的转身面朝车壁,用力的一拽身上的薄毯,再不理身后的容凛。
容凛看她真的火大了,倒也不敢再招惹这家伙,逐收回眸光,百无卿赖的四处打量着马车,手一伸取了一本书来看,不过只一会儿功夫,他便收起了书,因为这书不是他喜欢看的类型。
“殿下,你睡了没?”
容臻没动静。
荣亲王爷再激再励:“殿下,你睡没有,若是睡不着,咱们聊聊天。”
容臻此刻正醒着,这么一个鲜活的大活人歪在她的马车里,她如何睡得着,整个马车里都充斥着他幽淡的香味,她真是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共处一室,所以一时竟睡不着。
不过听到容凛唤她,根本不理会,她现在听他说话便觉得烦了,何况是理他。
容凛见容臻没理他,伸出一只纤长的手轻推了推容臻:“我知道你没睡,我们说说话。”
容臻气得一下子掀了身上的薄毯,柳眉倒竖的瞪着容凛:“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你说?”
“我们可以谈谈小时候的事情?还有谈谈殿下的兴趣,总之要谈的事情很多。”
容臻呵呵冷笑,盯着容凛:“其实我最感兴趣的一件事是为什么王爷一直盯着我,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吧,你说你一直盯着我,有意思吗?”
容凛瞳眸一瞬间暗沉,好似万年寒潭一般的幽冷。
他望着容臻轻声低语:“本王只是太寂寞了,很寂寞很寂寞,虽然所有人都认为本王是高高在上的荣亲王爷,可是荣亲王府里,本王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一个爷爷,但是爷爷常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所以我的身边从来只有我一个人。”
“所以你就紧盯着我,这大历有多少人,你为什么不盯?”
容臻气狠狠的瞪着容凛,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不偷溜了,何至于碰上这家伙,从而被他给盯上了。
“别人我也不感兴趣,就是对你来了兴趣,先开始以为你是假太子的,后来知道你是真太子,可是本王还是喜欢与你交往。”
“我没兴趣。”
她眼下水深火热的,可不负责管别人的寂寞,孤独什么的。
“本王有兴趣就行。”
容凛笑起来,眸光明艳如明珠,盯着容臻,就好像看到一只感兴趣的猎物似的。
容臻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货并不打算放过她,所以嗷叫一声,直接仰躺到软榻上,朝着马车的厢壁上低吼:“老天,饶过我吧,收了这家伙吧。”
容凛听她的话,看她的动作,越发觉得有趣,他发现这人不管是什么情绪,都与别人不一样,有趣得紧,哪怕是他生气,他也觉得他怒目相向的样子十分的有意思。
马车里,两个人一个神容愉悦,好似拂晓春花一般的明艳,一个脸色愁苦,好似恶运降临。
总之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后面的马车上,可怜的郑大太监正遭受着荣亲王府花公公的骚扰,花公公一双柔眸不时的对着郑同送秋波。
“小同同,你对人家有意思没有?”
郑大太监抖簌了一下,赶紧的摇头:“没有没有,花公公,我性向正常,我喜欢女的。”
郑同话一落,花公公不满的嘟嘴,兰花指中的帕子甩了郑同一脸。
“小同同,人家就是个女的,你看我们是不是很般配。”
花公公说完往郑同身边挤过来,两个人挨得很近,可怜郑同已经滑到软榻最角落的位置了,还逃脱不了这人的蹂躏。
听着花公公嗲人的话,郑同身子抖簌如风中的残叶。
救命啊,我受不了啦。
他一声落,便打算弃车逃脱,他不坐车总行了吧。
可惜郑同一动,花公公便感受到了,手指一凝,劲气拢在手心,他长臂一伸,便把郑同给拽回了马车。
“小同同,你去哪里,*一刻值千金,我们多说说话嘛,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改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