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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华,你可知道,当初在你与廖凡之间,我们为什么会选你做掌门?”天来峰后山,秦梅负手而立,柔和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难以违抗的意志。
这是秦梅身上散发出的元婴修士的威压。能令一向温和的太上二长老以威压人,足以看出她心中是何等的愤怒。
“弟子教侄无方,请太上二长老责罚!”永华掌门连忙跪下大声道。
秦梅终于转身,用一种永华掌门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盯着他:“赵若愚犯下之事与你何干?”
“这,太上二长老,弟子……”
永华掌门刚想说话就被秦梅打断:“够了,永华,我平日里虽不理门中之事,但不代表我好欺!今日之事你以为我看不穿?”
“赵若愚是你侄子,你有所偏信本无可厚非。但你是掌门,若是不能做到公平公正如何服众?如何把我飞岳派发扬光大?月悠然与赵若愚起争执,你不问缘由便先打了赵若愚,然后再点明月悠然的身份,这让下面的弟子如何想?”
“若是月悠然想不出办法自证清白,等赵若愚所说的人证一到,我们是不是该听信证人所言,在人心所向的形势下定月悠然一个勾结魔修的大罪?”
叹了口气,秦梅继续道:“永华,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每个大门派、大家族里都有一些龌龊事,不公平事。但你我身为飞岳派的掌门和太上长老,一言一行皆是众弟子学习的楷模,若是做不到不偏不倚,那门里不平之事会更多,长此以往,门派何以兴旺?”
这番话说得永华掌门心里惭愧极了,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沙哑着嗓子道:“弟子知错了,请太上二长老责罚!”
“罢了!”秦梅挥手,想到同样坠入魔道的池良,心在滴血,良久,她才缓缓道,“我理解你不忍失去亲人的心情。但就是你的这份纵容才让赵若愚在歪路上越走越远。希望你谨记教训,以后切莫再犯!”
“太上二长老教训得是,弟子自知已不配做这飞岳派的掌门,请太上二长老允弟子辞去掌门一职,另择贤明!”对着秦梅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永华掌门一脸严肃的道。
“你……”秦梅皱眉,“永华你又何必如此!就如我先前所说,人至察则无徒,每个人多少都会犯错,你这……”
永华掌门立即打断了秦梅的话:“不,太上二长老,弟子久坐高位,有了私心,见到赵若愚与月师妹起争执的第一反应就是怎样保护他。所以在没有弄清是非曲直的情况下就故意引导舆论。相反,若是廖凡师弟,不管天王老子,他定会先查个孰是孰非,就这一点,他就比弟子更适合掌门一职。所以,请太上二长老允许弟子辞去掌门一职!”
“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勉强你!”秦梅点头道。
永华掌门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走出数步,他突然记起一件事,连忙出声道:“太上二长老,请等等,弟子有件事要请教,门内是不是只有两位太上长老与弟子知道茧老祖之事?”
“没错,只有历代掌门和太上长老知道此事!”秦梅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