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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张衡还是大惊，看来商冬儿真的是知道了点什么，不过应该不能确实就是他，不然现在的谈话就不是这种语气和状态了。

试探到这里，心理已经有底，只等圆上后就作罢，他不想让商冬儿知道是他，即便并无害他之心，而是想专门感谢，这也不行，因为他不是光棍一条。

便道：“没有，我请假是陪一个亲戚去郊外租房子去了。”接着就详细说了地点等等。本是为了加强说服力，但却是因为见识太少，变相的露出了点马脚。

商冬儿眼皮跳了一下，生生止住了想说的话语，改口道：“恩，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这话反到让张衡不好接口了，无论是说看错了，或是询问怎么回事，这都不好说下去，言多必失，这是古人的告戒！

无形的波动在发散，但仔细一感受又发觉什么也没有。

最后张衡挠了挠头，果然付美马上就嚷嚷道：“都说了不许你随便挠头，怎么又给忘了。”

“呵呵！付美，冬~冬姐，要是没什么其它的事我就先出去忙了。”话题被打断也就准备撤退了。

“好吧，谢谢你的东西了。”付美大方的说道。

“不用客气，本来就是说好了的。”应了一声，这次是真闪人了。

出了办公室，转而又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电脑，幸好没和紫宸分在一间，不然就需要做些隐蔽工作了，电脑一开，张衡就输入了“陶器”两个字，最后得到的答案是由“黏土”烧成的，具体烧制的过程没查到，可能是他对网络还是理解不深的原因。

但知道“黏土”能烧陶这就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烧制水泥用的泥土，村里叫“粘土”其实就是“黏土”，他已经在原始空间找到了，并且已经用在了部落里房屋的土墙上，也难怪魁部落的陶器不怎么样，原来是原材料泥土的问题啊。

黏土非常好识别，且具有地域性，一般情况下，都是成片大面积出现，某一片地域的泥土都是黏土成分，所以黏土几乎不能算在成本里面，水泥厂无非就是请工人挖黏土和运输费用而已，黏土本身是不需要钱购买的。所以十年前水泥几块钱一大袋都能赚到钱，现在水泥涨价，也只是随着工钱等等涨动罢了，黏土本身同样不要钱买，地球上的黏土都如此，更别谈原始空间中了，遍地都是啊。

他见过砖厂的工人手工打砖，等把这些见识传播给原始人，在让原始人用海量的时间慢慢去琢磨，渐渐的陶器就能发展起来吧，他只需提出引子就可以了。

“原来陶器是因为防火才出现的？”看资料上写到，泥土涂抹在武器等东西上面，就能防火，烤干后就成型脱落，后来就渐渐被原始人琢磨出了陶器，在运用到烹饪上面，后来成为了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