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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也各自被震惊得不轻。大家都是超能力者，正常情况下见到超能力也不会稀奇。可这种能力，实在让人觉得难以理解。

王焱集中精力，精神力将这只土狗笼罩在内。闭着眼睛感应了十多秒钟后，睁开眼睛说：“我确定是假的，但它又很真实，包括内脏，血液，骨骼都有。然而我精神力一入微，就能感受到它是虚的。”

“的确是假的。”小黑托了托黑框眼镜架，很认真地说，“在我的精神力下，这只土狗就像是一只全息影像制造出来的影像而已。”

王焱讶异地看了小黑一眼，之前他说他的精神力很强，无法被催眠。当时还不以为意，但现在看来，小黑的精神力有可能比自己还强一筹。不过，小黑最擅长的就是精神力，在个人力量上，随便出来个特勤人员就能把他虐成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黑身上。

他腼腆地干笑了下，咳嗽两声说：“全息投影技术，技术稍微发达些的国家部门，甚至于一些高科技公司都在研发。而且关键技术屡屡突破，目前已经处于腾飞阶段。个别国家，已经开始尝试将全息投影技术运用在军事领域。”

“我在网上看过一些视频。”王焱疑惑说，“但是和这条土狗给我带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有体温、血液，甚至还有一些狗的腥臊味。”

“只是层次不一样而已，最终目的都一样。”小黑解释说，“所谓全息投影，就是指真实投影。只是现在技术远没有达到那个层次，顶多看起来真实些而已。但随着全息技术的不断发展，迟早有一天会投射出无限真实的投影来。在相关技术科学家设想中，投影出来的人类拥有真实人类的一切数据，体温血液毛发以及智商等等。甚至，人类可以和全息投影谈恋爱、结婚、生猴子。关于和全息投影生猴子，科学家想出了至少三种实现的手段……”

王焱一脸错愕：“那些科学家真的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谁会和全息人去生猴子……”

“我，我，我！”一旁的飞毛腿，双眼放光地举着手说，“全息人多好啊，想她长成啥样就啥样，想要什么样的性格就什么性格，想要什么样的姿……好吧，总而言之，如果真的像是小黑描述的那种全息人，我一百个一万个愿意结婚。”

王焱无语地瞅了他一眼。果然，腿哥的猥琐，倾尽全世界的正能量也救不了他了。

好在经过小黑这么一番解释，所有人都大抵明白了王二牛的超能力倒底是怎么回事。梦幻现实，果然是梦幻现实！

众人一起去了监控室开会。

先把这件事情向冯局长汇报了一番。

冯局长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后说：“王二牛是个难得的超能力人才，但是我们国非局最注重的是人的本质。小焱，继续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弄清楚他走私的货物，动机，已经本性如何。”

挂断电话后，王焱和爆熊再次回到了审讯室中。

“王二牛，你的超能力我们已经弄清楚了。”王焱一脸严肃地说，“现在，你把你的问题老实交代一下。每一次走私的时间，地点，以及货物，盈利等等。”

“是是！”

王二牛老老实实的把一次次的作案经过都讲了出来。

王焱在不断做笔录，并追问各种细节。一个多小时后，王二牛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一遍。王焱统计了一下，他走私的货物，都是些电子产品，化妆品，香水，奢侈品牌手表，等等民生用品。

每一次的非法获利，大概在几百万到两千万之间，总计获利一亿四千多万。

这个结果，让王焱也是感慨不已。利用储物手镯走私，果然是一件暴利的勾当。这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获利这么夸张。而且他去的地方，都是一些政权混乱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利用梦幻现实的能力轻松躲避危险，以及漏洞百出的超能者监测。

“王二牛，你的盈利看起来很高。”王焱突然随口问道，“但是你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去金三角之类的地方走一遭，运一些毒~品回来。只要一笔，就能抵得过你好几个月辛苦劳作了。”

王二牛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涨红着脸说：“长，长官。我，我不可能干这种事情。毒品，那可是害人的事情。”

“啪！”

王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声说：“你还知道毒品害人啊？你以为你走私的那些东西，就不害人了吗？”

“我，我那些东西，就是漏，漏税。”王二牛咕咚咽着口水，“我，我虽然违法了，但，但是我没害人。还能让人用比较少的钱，买到喜欢的东西。”

“呵呵，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在行侠仗义咯？”王焱忍不住冷笑道，“我先不和你谈走私漏税的问题。我先举个例子，假如说我是个创业者，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让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我看准了一个品牌项目去做。在这过程中，把攒了十多年的积蓄和借来的一百万都投了进去。一开始我通过努力经营，做得挺好。但是没多久，市场上却出现了很多同样的货物，但价格比我的要低很多，低到比我的进货价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