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兰是下了决心要离开的,不管丁铎在不在,她都不会继续留在他曾经待过的地方,因为就要离开了,所以樱兰想要见两人一面,是要当面道谢来着,张帅干脆利落的满口答应下来,明天正好是周末,反正闲着没事,出去走走也不错,起来他跟叶惊鸿好像还从没单独约会过呢!
“我明天还有事,你自己去吧!”
问都不问一声就替自己做主了,谁给他的权利做自己的主?看把他给嘚瑟的,简直无法无天了。
叶惊鸿冷哼一声,直接转身上了楼,倒是张帅笑嘻嘻的追了上来,死皮赖脸的扯着叶惊鸿不放。
“别生气呀!我错了还不行,下回我啥事都先问过你才答应,这样总成了吧?”
叶惊鸿又哼一声,没稀得理他,这家伙儿就属嘴好,伏低做的姿态摆得十足,她就是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于是恼怒变成了郁卒,更加的不爽起来。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明天哥请你看电影吧?”
张帅着,手爪子无比自然的搭到了叶惊鸿的肩膀上,迈腿便拥着佳人进了电梯。
虽然之前也跟着老妈下过几回山,但多是行色匆匆一走即过,所见所闻实在少的可怜,电影这东西她也只是听过而已,不好奇那是假的,但这么丢人的事,她怎么可能让张帅看出来,自然仍是端着一脸漠然,淡淡道: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
“电影可好看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帅笑得一脸奸诈,活脱脱就是一偷鸡贼。
(*^__^*)嘻嘻……黑灯瞎火的气氛正浓,咋能没有好看的呢?正所谓滋养奸|情的温床,野鸳鸯的第二战场,电影院神马的,绝对是成功上垒的不二选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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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跟早晨离开时没有半不同,张帅开了灯,慢条斯理的踱到茶几前,见那笨鸟仍直挺挺的躺在那里,要不是爪子还时不时的抽动两下,真跟死鸟没啥区别。
没想到这家伙儿竟然这么老实,张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吟吟的解开了绑在那家伙儿鸟嘴上的胶带,憋了一天鸟气的某珍禽立时蒲扇着翅膀飞了起来,不过爪子上还绑着那个该死的千斤坠,荆祭瞎扑腾了两下,只得又憋了巴屈的落回茶几上。
张帅今天心情不错,虽然刚刚才挨了顿打,话女壮士的便宜哪里是那么好占的,被指着鼻子威胁了一通,神马再敢乱摸狗爪子剁掉啥啥的,但张帅依然是满面春风得意,言语威胁而已,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老夫早已透过叶惊鸿色厉内荏的表象,看到她那颗欲拒还迎的火热的心,少女,不要大意的秀出你的热情吧!爷我早就等不及啦!灭哈哈哈……
“少年,你我相遇即是有缘,不如咱打个商量,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
这一天里,荆祭已经屈辱的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眼下它修为尽失,又倒霉催的落到了叶家丫头的手里,死扛着铁定是没啥好果子吃的,所以当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先拿下张帅这颗棋子,至于日后的事,只能再慢慢徐徐图之了。
“你这句话里有两个错误。”
张帅竖起一根手指头,左右的摇了摇,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笑道:
“其一不是相遇,而是相救;其二少年这个称呼明显不妥,我觉得主人这个称呼还算顺耳,日后你便这么称呼我吧。”
“啥?主人!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妄称你爷爷我的主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这样的大话也敢,就不怕消受不起折了寿吗?”
一听张帅竟然还打着这样的主意,荆祭顿时便炸了毛,士可杀不可辱,它好歹也曾是一方霸主,啥时候憋屈到要认一个凡人做主人了?它就是宁愿活活被雷给劈死,也绝不受这个羞辱。
“看来你还没想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呐!也罢,你再想想也好。”
张帅着一把拖过荆祭来,三两下便再次封住它的鸟嘴,顺手又将它再次捆成了粽子,这才拍拍屁|股进了厨房,徒留下身后某鸟各种炸毛各种憋屈各种欲哭无泪各种诅咒谩骂。
叶惊鸿从头至尾,冷眼旁观,张帅想要收服这笨鸟她绝对乐见其成,只不过这家伙儿向来诡计多端,想来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好在她只是个特邀嘉宾而已,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她只要坐在旁边看热闹就好。(未完待续。。)